听得消息,柳文崀的脑袋“嗡”的一声,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起来,在胸中燃烧。
不容迟疑,立马点了一拨人马,快马加鞭的向南山赶,终于在即将天黑时赶到。
那山贼刚刚走至山寨门口,只听得一阵骏马的嘶喊声,回头一看,便看一小生首当其冲,向着他们飞奔而来。
“不要慌!”大当家的一声大喝,瞬间安抚躁动的人群。
一行人只觉得事情不变,便将两位人质紧紧的围绕着。
柳文良也没有同他们多说废话,直接翻身下马,冷眼看着他们说道:“两位姑娘性子贪玩,没想到打扰诸位,若是能归送回来,那就是好得很。”
山贼最厌恶的,便是官府中的人,所以京都各个县衙里的人,他们只是查的一清二楚,可眼前这小生长相虽然秀气,可看拿剑的手势语气劲,却不容小觑。
柳文崀虽作为主溥,一介文官,却也没有逃离,目光在人群之中紧紧搜寻着那两道身影。
千万别受伤!
那大当家的听到手下人的窃窃私语,看向柳文莨目光更是毒辣:“原来是京都衙门,如今你没有剿匪的檄文,可是拿我们无用。想要人?自己过来抢!”
柳文莨看着哭红眼眶的柳萦萦和假装坚强的凌惜月,此刻心都快碎了,听得山匪这般说,一时间便也不再客气:“既然这样说,那我只好硬抢了!”
那山贼也不是吃素的,听得柳文莨这样说,一行人便已开始交战。
本以为柳文莨是个文官,只会些花架子,哪里想到功夫这般高超。
见众多兄弟皆被斩杀,大当家的也是愤怒至极,只是见着柳文莨不要命似的,大当家时间不好做些打算,又转头将目光盯着两个姑娘身上。
见柳萦萦哭成那般模样,想来也是个没用的,便直接将凌惜月的头发抓住,一把拽过来。
凌惜月只觉得头皮一疼,一个闪身的功夫,便看到一个大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瞬间快要吓晕了过去…...
沧海楼这边,沈白夜还坐在窗边饮茶,就听到一阵匆促的脚步声。
头也没有抬,便知晓是沧澜樾。
果真,沧澜樾大大咧咧就将门一把推开,看着沈白夜眼中全是兴奋:“我刚刚得到一消息,知晓你肯定会感兴趣。”
沈白夜低头看着杯中飘落的茶叶,微微吹了一口气,轻轻抿了抿。
见沈白夜没有回应,沧澜樾也并不介意,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你那小娘子的姐姐,今天可悲绑到南山了,如此大好像殷勤的机会来了,不去救人?”
沈白夜神情明显呆愣了一下,随即便又笑了出来,看向沧澜樾的目光带了些嫌弃:“本以为你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现在连人家闺中女子都不放过了?”
沧澜樾的脸黑了黑,摇着扇子的手也停了下来,将扇子一把合住:“你当我和你一样?刚刚我可看见了,柳家的公子快马加鞭的往南山跑了,我顺便问了两句,这才问出这些事情,说是柳家大小姐带凌家那庶出的五女儿去了南山,不想被土匪给绑了。”
知晓前因后果,沈白夜便更不担忧了,给自己添上一壶新茶,便悠哉悠哉地说道:“你当我同你一样,都闲得很?有柳公子去了,还用得着我?”
这对于柳文莨,沧澜樾确实没有太多的了解,一时间一时有些担心:“柳文莨不过是一介文官,他能有多大本事,难不成想要智取?那群土匪可都是没读过书的痞子流氓,这让他去救人,靠舌战么?得救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