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霍家另有下人找过来,见太师府女眷在此,也是先慌了一慌,但这是个嘴巴紧的,把那小厮打发了走,之后不论七姜怎么问,都不再提半个字。
七姜有些毛躁,径直走来马车下,冷声道:“原来你没把我们当朋友?”
车厢里静悄悄的,好半天才传出一声:“请不要告诉郡主,恐惹她不得安心养伤。”
七姜气道:“你也太自以为是。”
玉颜跟了过来,礼貌地把嫂嫂劝走,回到自家马车这边,就见霍家的人匆匆离去,似乎连药酒都没买成。
“已经交代了他们家下人,之后会请叶郎中上门诊治,至于霍行深出了什么事,我们随便一打听就成,谁还没点自尊心,不要逼得太紧。”
“我可是把他当朋友的,至少是你二哥的朋友,可真不上道。”
玉颜搀扶她上马车,玉颂小心翼翼接过手,担心地说:“二嫂嫂,别生气,一会儿张嬷嬷看出端倪,跟我们来的小厮丫鬟们又该挨骂了,与他们不相干的。”
七姜冷静下来,笑道:“我们家二小姐真是心善,怪不得越长越好看。”
当着孩子的面,她和玉颜默契地不提那些事,到家分开后,过了一个时辰,玉颜就带着消息来,果然打架那么大动静的事,不可能瞒得住。
“他近来常常被半路拦截,或是逼问什么,或是羞辱他,据说礼亲王找去霍家祖籍,并没有他爹的下落。”玉颜轻轻叹道,“礼亲王手里一堆他爹不干好事的证据,因此霍行深只能忍耐,不然就是两败俱伤,他无非是要保他爹性命,这是世恒说的。”
七姜托着腮帮子,啧啧道:“他爹和礼亲王,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玉颜道:“那个和怀逸打架的孩子,尚书右丞举家从京城里消失,现下中书令大人也没了踪影,不知是大伯父的手笔,还是司空府做的,连带其他几家,还有霍行深的父亲,这些人手里都握着证据,礼亲王眼下若太平些,还能多几年荣华富贵,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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