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捷眼里闪过厌恶,一脚就踢了过去,把喜鹊踢得飞了出去:“放肆!真是无法无天了!”
东方云舒忽然慌张来报:“少主,二小姐,大事不好了!”一贯冷静端庄的云舒,难得有如此惊慌失措的时候,杏儿见了不禁大惊失色。心里,忽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沈捷正苦思着良策,杏儿已经起身下楼,一边走,一边跟吩咐东方云舒:“去把护卫队的人,都召集到楼下待命!”
“出什么事了?”沈捷微微皱眉,冷声问道。
东方云舒施展轻功,从阳台上飞跃而下,找人去了。沈捷见杏儿满脸的寒霜,非常的不安,跟随在了杏儿的后面,焦急的解释道:“杏儿,那什么通房丫头的事情,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而且,那两人我也不会接受的!”
杏儿的手一抖,毛笔在纸上重重的化了一条横线,损坏了好不容易写好的一张字帖。她自嘲的一笑,唇边勾起一抹嘲讽,换了一张白纸,重新默写汉语拼音。
如今,儿子为她寻来了朱果,如果容颜可以恢复如初的话,她倒是觉得并不是一定要棒打鸳鸯!最关键一点,只要老太太反对的事情,只要老太太讨厌的人,她都要给那人一个机会!
沈捷仰头望天,心里都要飙泪了!
沈捷愧疚的看了她一眼,怒喝道:“什么?这种人,怎么还放进来?!在吊桥那边,就该拦住!”
杏儿没有理睬他,自顾自的下楼,脚步轻盈,看上去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可是,沈捷却可以感觉到,她确实非常非常的生气。不说话,不理睬,正说明她此时怒火万丈!搞不好,几天都不会理睬他了!
沈捷急得浑身直冒汗,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祖母不省心,无理取闹,一点也不可爱。甚至有的时候,还不如柴老太太呢!哎,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听说了老太太的决定,沈夫人冷笑一声,立刻跟自己的奶嬷嬷道:“大少爷不能回京过年,让常喜送些寒衣和银钱过去,没得让他在杏儿家白吃白喝的!”
是啊,该如何是好啊?老太太的贴身丫头,可真是头疼啊!如果不是老太太的贴身丫头,他哪怕就是打杀了,也没有太多的顾忌。偏偏,是老太太的贴身丫头,确实有点不好办。老太太那人,可不是一般的难缠,如果随便打发了,日后杏儿进了国公府,必定没有好日子过!要怎么办,才能两全其美呢?
两人呆了,喜鹊连忙跪下:“妾身知错了,请大少爷饶恕一次,这就要过新年了,请大少爷看在老太太的面上,给妾身一点薄面。”说着,就要去拉沈捷的裤腿。。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跟常喜说,让他马上就出发!”奶嬷嬷的夫家姓常,常喜正是她的小儿子,今年十五岁了,也是沈捷的贴身小厮。
与此同时,又拿眼去瞄杏儿,眼底有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轻蔑。那喜鹊竟然掩嘴偷笑:“哎呦,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杏儿小姐啊,果真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怪不得,以十一岁之龄,就得了大少爷的欢心!日后,咱们姐妹三人好好相处,一起服侍好大少爷!”
总而言之,不能让那个丑丫头把孙儿的魂魄给勾没了,最起码也要恶心一下她!一定,要给那小贱*人一点厉害瞧瞧,还就不相信了,喜鹊和画眉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女子主动投怀送抱,捷儿的心还不能从一个年方十一的抽吧了几的丫头片子那里拉回来?
“大少爷,您不能这样对妾身,妾身是老太太赐下的,是您的通房丫头!这件事情,在国公府,是过了明路的!”
沈捷脸色铁青,气得够呛,刚要喊沐清风将这两人杖责二十,杏儿抢先一步,大喊一声:“崔潮生,带人将这两个不知廉耻之人,给我扔出去,扔得远远的,扔出靠山屯!岂有此理,居然打上门来了,想要干嘛?”
“是,遵命!”崔潮生带着几个手下,大步上前,抬起喜鹊和画眉就走。两人拼命挣扎,大喊“少爷救命!”,沈捷冷着脸理也不理。很背对挺。
此时此刻,他比较担心的,是杏儿再也不理睬他了!他忽然醒悟过来,喜鹊和画眉闯入陶然居,属于“私闯民宅”,杏儿扔她们出去,谁也不能说什么。老太太,也不能拿杏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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