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情形王氏从未见过,登时心疼不已:“姑爷快过来看看,这鸡是不是死了?怎么好好的,突然死了?”
二郎走过去,把山鸡拎起来,没想到刚才僵死过去的山鸡又活了,正在他手里惊慌的扑腾着。
王氏越发惊讶,几乎是喊起来的:“活了!又活了!”
陈小念已经在屋里头愣怔了半晌了,耳边尽是王氏高兴的声音,而心里,又全是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房门被打开,二郎从外头进来,见她还坐在床上,身上的被子落下一半,怕她着凉,又忙把门关上。
陈小念才醒过神来,低下头的功夫,已经一把将被子扯起来,严严实实的遮好。
她昨晚可是穿了衣服睡,有什么好遮掩的?
想到这,她又把被子扯下去,显得自己大大方方。
二郎面无表情,径直走过来,到了床榻前,他稍稍弯下身子。
陈小念在前半夜狂跳的心好不容易才歇了会儿,现在又再次狂跳起来。
声音之大,二郎肯定听到了。
他的身子越压越低,陈小念闻见的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眼前,是他稍稍敞开衣襟小麦肤色的脖颈……
她没出息的咽了一口,刚想说话,二郎已经从自己枕下拿了外裳,穿在身上。
这会她才想起,二郎进门时身上只着了一件里衣。所以他是来穿衣服,不是那啥……
陈小念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二郎穿好了衣服,转身要出门。
“站住!”
陈小念把她喊住,二郎回头,见她面上稍怒容。
“你刚才起来,是不是把我推出去了?”
二郎煞有介事的想了想,才点了头。
之后,他大步走出去,没再给她任何回应了。
关上房门,二郎偷偷抿起了唇角。
要是不把她推开,这会儿她还有力气这么跟自己说话?
屋里的陈小念气得锤了好几下被子。
而站在门外听见这番动静的二郎,唇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等陈小念把自己收拾干净,王氏的早饭已经端上桌了。
她把昨天早早准备好的果子下了锅,趁着王氏转身,将灵泉水放入锅中,再把锅盖上,这才喊着二郎坐下吃饭。
见她动作不紧不慢,王氏忍不住催促。
“念啊,一会儿还要去抓鱼,这个……罐头能煮得好,能赶得上吗?”
“能,一准儿能。”
等他们吃完早饭,野山果也煮好了。
她找了个大小适中的陶罐子,把煮好的野果和汁水都倒里头,没上盖,只是洗了片干净的大树叶子盖在上头,放进背篓,让二郎背着。
王氏不放心,“这路上不得洒出来了?”
“不会的,娘,你放心吧,二郎的步子比马车都要稳呢,洒不了。”
陈小念又叮嘱了几句,“娘你抓紧些,那些布偶今晚就得做出来,一会儿我们回来了,还得上山去摘野果呢。”
王氏点头,“我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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