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王不好撩
- 景月,性格孤傲,从小到大没有多少朋友,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便是徐文卿,却不曾想,那个人居然爱上了自己,难道得不到就要杀死自己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异世,附身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的男子身上…凌若瑄,从小就爱着景月,一生更是以嫁给景月为终生目标,却不曾想那人从不肯接受自己,当景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一切都变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亲爱的,真正的景月已经死了,当我告诉你真相的时候,而你,到底会如何选择?
- 沾花公子
苏皎皎坐在步辇之上,微微敛眸看向在下侧屈膝行礼的云良使,容色温和:“你抱病养伤多日,本主久不见你了。可是最近才向皇后娘娘销假的?”
步辇之上的苏皎皎今日穿着虽算不得奢侈华贵,却十分衬她美貌,云鬓娇颜,清冷柔媚似勾魂尤物,美得令人挪不开眼。
后宫之中美人数十,珍嫔也是其中最拔尖的那个。
云良使是地方出身,从小便是人人称道的美人,更是她那一州良家子中最美貌的一个,可入了宫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从第一天见到珍嫔时,云良使便自惭形秽。
她本以为深宫催人老,自己一直用秘法保养,定能胜上一筹,谁知如今几个月过去,她却美得更加触目惊心了。
“约摸是六七日前向娘娘销了假,除夕家宴是盛事,妾久不见人,身体难得大好了,也想凑个热闹。”
苏皎皎淡淡一笑:“确实热闹。”
她收回目光,一侧的鱼滢顺势甩了甩帕,步辇起驾,继续往两仪殿的方向走去。
待走得远了些,鱼滢方低声道:“小主,奴婢记得云良使自上回被宓贤妃打了以后就一直闭门不出,听人说打得可狠了,陛下也不曾看望过她。若是弃子,恐怕都熬不过去才是。”
“如今瞧着生龙活虎的,应当是恢复的不错。她从前投靠的是王淑妃,难不成是王淑妃给请的太医,才让她缓过来这一回?”
苏皎皎瞧着前方,轻声说着:“就算王淑妃不放弃她这颗棋子,以她薄情的性格来说,也不会照顾云良使太过精心才对。可你瞧见云良使方才的模样了吗?身段娇柔,肤色光滑白皙,尤其一截细腰纤纤,连冬装都掩不住,明显是得了精心的照料,她背后应当还有人帮她。”
鱼滢有些奇怪了:“云良使是良家子出身,并不认识什么达官显贵。何况良家子没有身份地位,在后宫并无助益,除了攀着高枝往上爬,想靠自己在宫里混出名堂可不容易,她在宫里又从未听说过同谁交好,会是谁在背后偷偷帮她?”
“宫里女人不简单,多的是你我猜不透的事。”苏皎皎清浅一笑,神色有几分玩味,“但不论是谁,都是要见好处的。云良使今日是有备而来,说明报恩的时候也近了,她跟谁私下站在了一党,等等便知。”
从凯泽门陆陆续续进来不少妃嫔,或走或坐,热闹非凡。
每个人身上穿着的衣裳样式颜色都各不相同,远远看过去,黄昏云霞下,一片群芳赴宴的佳景。
步辇稳稳落地,苏皎皎被鱼滢扶着从位置上下来,站稳后,纤细好看的脖领微微上扬,看向玉阶上已经灯火通明,华贵万千的两仪殿来。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一到晚宴,便是要有好戏看了。
苏皎皎有些好奇,妃嫔们各自们最擅长什么,陛下究竟最喜欢什么,皇后又打算抬举谁来得宠。
是妙御女,还是面和心不和的姬良使,亦或是掖庭里那些从未见过圣驾的新人?
毓贵嫔又会怎么做?
好戏开场,她越来越期待今天的晚宴了。
两仪殿内的座位是从外到内,位分逐次变高,且未侍寝的选侍是不能参加宫宴的,因此最外坐的便是采女和御女的位置。
门口值守的宫人为苏皎皎掀开帘子,她一进去便听到前方传来说来不算客气的凌厉嗓音:“她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本主相提并论!”
苏皎皎掀眸看过去,被数落的那个正是坐在御女区域内的妙御女,而训斥她的人,是再往前的萧才人。
除夕家宴,一言一行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暗中讥讽惹事就罢了,大家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可当众这样明目张胆的起冲突倒是少见,太容易落人口实。
她微微皱眉,萧才人就算愚蠢,却也不至于此。
等目光挪到二人身上,苏皎皎才算是明白了萧才人为何会耐不住和妙御女起冲突。
萧才人身上和妙御女身上穿着的衣裳,虽细看不大一样,看粗略看上去却差不多。
都是极为明艳的绯色宫装,上面以细银线绣花,收得腰肢纤细,衬得人明艳无双,华丽夺目。
若是一人穿着还好,可若是两人穿着一样,瞧着便有了对比,还觉得腻味。
萧才人最是心高气傲的一个人,看见妙御女这样在她心里的“下等人”居然同她穿着类似的衣裳,怕是要气得难以下咽,恨不得现在回去更衣。
苏皎皎不经意垂眸瞥向妙御女,果然见她满脸忿忿,咬着下唇满脸的不甘心。
她身侧的宫女面色也不大好看,低眉顺眼地给她斟茶,似是在说消消气。
妙御女开口说了什么,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想来当众被人折辱的滋味儿,怕是不好受。
观一场好戏,苏皎皎的步子并未停留,径直走到了嫔位的位置上去,她身侧的姝嫔也早早到了,如今正在慢悠悠的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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