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随即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在朋友圈里发布了一个寻人
启事,其中包括了孩子的照片,出生年月,名字,以及丢失的地点,并特意强调了孩子的手背有一块红色的胎记,三年前,曾经有人在青岛火车站见过,但并不确定。
对于我的举动,刘闯显得有些麻木,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有太多人帮他发过类似的寻人启事,而单个人的社交圈,以微信为例,正常也就两三百个好友,靠这样的传播方式,想在茫茫十四亿人口里找到一个孩子,几乎就是天方夜谭,所以,这种行为本质上是没有实际意义的,最多也不过证明自己是个热心人罢了。
可我不一样,我让刘闯看我的手机,然后又对他说道:“前些年,我一直在全国各地跑,除了新疆之外,我去过中国所有的地方,也在路上结识了不少朋友,他们分布在全国各地,而且和我一样,都是喜欢到处跑的人,不敢打包票,说一定帮你找到孩子,但多少会有一点希望……你看,我微信里快有五千个好友了,中国总共才333个二级行政区,等这些朋友们都看到这条动态,就等于每个城市都有了几个咱们的观察员,说不定哪天就有孩子的消息了。”
刘闯这才重重点了点头,这时,远在沈阳的山河哥第一时间便转发了我的这条朋友圈动态,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转发着,每一个转发,都意味着希望在传播,忽然,我觉得自己在外游荡的这些年,也
不只是单纯的享乐,如果真的能通过我的朋友圈找回刘闯的孩子,那这一路的经历,便会被赋予更深刻的意义……我没有白跑一趟,栾雨当然也没有。
……
刘闯从我这里离开后,已经是深夜的12点半,我们把酒都喝完了,但是下酒菜却几乎没怎么动,这个细节其实也是心情的体现,我们真的是在借酒消愁,而不是在享受这个有酒的夜晚。
我独自站在阳台上,一边吸烟,一边缓解着心中沉闷的情绪;这时,连酒吧街也不那么热闹了,一大半都是在等着载客的出租车司机,而酒吧里时不时会走出来几个喝醉的人,他们勾肩搭背,说个不停,有些被酒精刺激的没了羞耻之心的男女,甚至当街就热吻了起来,并上下其手,出租车司机们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他们依旧聊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