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维早看这个穷凶极恶的亲戚不顺眼,趁着她冲出来,上去就是一脚,蛮力狠狠地踢在老婆娘的腿上,痛得她鬼哭狼嚎,听得秦海郁躁,把她推到一边去。
这两人气势本来就凛人,方大维一番粗暴操作猛如虎,这婶娘也不敢动作,忍着疼看向那对年夫妇:“先生,太太,你们不要上当了,这两个男人肯定打我们家烟烟主意。”
秦海嘴角一翘起,看向不远处的度假村经理,冲他招招手:”陈经理,过来一下。”
“秦老板,方大少,是不是今天的婚礼场地不合适,要换地方还是?”陈经理接的最大的单就是这两位小大佬的婚礼,他俩一叫,他眼皮狂跳。
婚礼,老板,大少,这三个关键词像巴掌扇在那年妇女的脸上,她打个寒蝉,不敢抬头看眼前的人,还是秦海大方些,拿出自己的名片交给那对夫妻:“玄真阁,秦海。”
“秦海,你是那个秦海,给沈家二次葬的那位?”年男人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急切道:“那你刚才所说是?”
“给男方冲喜,女方这边必须妥当,要是处理不当反而起到反作用,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令公子。”秦海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冲喜,也有五大忌讳,不知道你们是否清楚?”
“五大忌讳,还是头一次听说?”
“这第一条,这小姑娘就撞了,冲喜的新娘家里不能有丧事,尤其是新丧,”秦海意有所指道:“这第二条嘛,当天不能与别人家的喜事撞日子。”
”这第三忌,结婚的日子要算好,不能与新娘的属相生辰犯冲,第四忌,现场忌有孕妇,第五忌嘛,现场不能有刚刚大病过的人。“
“这小姑娘刚刚失去了亲人,恰好是第一忌,这第一不成都摆在这里了,后面的事情就不用说了,一切都不实用。”秦海说道:“且不说这冲喜有多少作用,按老规矩,就错了。”
刚才一直没说话的婶娘叫道:“我就知道你胡说,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要这样乱说。”
方大维眉头皱起,倒是他小瞧了这个市侩的女人,这么能死缠烂打的。
秦海嘴角轻扯,二十年道门生涯,还对付不了她?
“我是否乱说,这位大婶劳烦去打听打听我的身份再来信口雌黄。”秦海冷笑延:“仍然且问问这二位,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你这泼妇?”
那对夫妻自不用说,早就面露犹豫,显对这女人不满,姑娘家里刚死过人,她只字没提。
那年女人的脸变得煞白,方大维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为了弄这点钱,把小姑娘推出来,一是对这小姑娘不公平,刚才还有逼迫同意的意思?不要脸,二是对这对夫妻不公平。”
其实方大维对这对夫妻也有些不满,都什么年代了,有病治病,糊涂到用这种昏招,花钱买冲喜,也是够够的了,他转头问道:“先生,太太,你们还要这个小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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