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细想过后,心思也放下来了,一桩一桩来,不急,他还年轻呢,晚上照例练习了段锦,睡得格外踏实,第二天一早,秦海和方大维被叫去度假村看婚礼现场。
现场布置是女人们一起商量定的,两人只是去看看地方,看看图样,就没他俩什么事了。
方大维之前觉得结婚没什么,现在才发现哪里都是事,方家是大户,秦海背后牵涉几个大户,天龙商会在国内也有名,全是些大户,牵扯的关系太多太多了。
光是邀请那些宾客都让人头痛,看着头痛的方大维,秦海倒是轻松很多,他只列出自己邀请的,,别的听岳母家的,还有外公、爷爷他们的,至于林瑛那边,他一点也不担心。
母亲这些年挂着跨国公司的名义活动,谨小慎微,相知相交的朋友极少,她早就和赵凝雪说了,她邀请来的人都不够一桌。
方大维突然叹息一声:“我的兄弟们不能来现场参加我的婚礼。”
他烦闷地抽着烟,闷声说道:“我们这个组织是秘密存在的,就我活跃在人前,你这个编外也自在,当初你拒绝严叔是正确的选择,哪像我。”
那些是同生共死过的人,现在已经凑不齐,人生这么重大的时刻,他真特么想让他们全在现场见证他步入婚姻,方大维心头隐痛,一枝烟接着一枝烟吸着。
看着掉下来的烟灰,秦海没有一点同情心,嗤之以鼻道:“平时看你挺精明的,真遇到事,笨得像个棒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们不能到场,咱们可以给他们直播。”
“擦的!”方大维掐了烟跳了起来:“我怎么把这一出忘记了,现在直播火得不行。”
“还有江南在,你担心什么?不过这直播吧针对他们就行,搞个小房间,咱们两家一起结婚已经够张扬了,别太狂了,立敌。”秦海心想省得让长辈们操心。
方大维解了心里最大的梗,心里欢喜得不行,秦海那边算了算时间,等到结婚的日子,三哥和嫂子也差不多可以出院,正好能带上孩子过来参加婚礼。
赵凝雪正想着要让三哥家的小宝贝做花童,秦海这么一想,觉得没什么忧心的了,便和方大维确定好场地后离开,刚要出门,隐约听到一阵哭声,还有劝导的声音。
“这件事情你就答应了吧,现在什么都定下来了,你只要按流程走就行了。”
“我凭什么给他们家冲喜,有钱就了不起吗?”
这个声音听着怪可怜的,有点清新雨后小白花的感觉,秦海和方大维对视一眼,自从下了山,鲜少听到冲喜这个词了。
要是早个五十年,办冲喜的婚事不在少数,自从开化以后,这种事只在偏远的山区农村发生,像江北这种地方,还有姑娘被拉去冲喜?稀罕了。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玩冲喜这一套?”方大维咬着牙说道:“还好我们俩是正常人。”
“冲喜这东西……”秦海和方大维走出去,方大维突然怔了怔,指着那个在哭的女孩说道:“娘的,那是我战友的妹妹……”
秦海问是哪个战友,方大维咬了咬牙:“走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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