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话,傅希诚一概不理。
季子言哼哼唧唧了十多分钟,觉得无聊,作罢。
季子言这人,傅希诚了解的很透彻。他这个人就是长不大的小孩子脾气,你越理他,他越急,和池渊臭味相投,都是蹬鼻子上脸型。
将人拉去了之前特意给他留下来的别墅,已经是一点多。
季子言行李也不拿,直接从傅希诚手里弄到钥匙进了别墅。
傅希诚摇摇头,推过他的行李箱,跟在后边。
进了别墅,摁开了灯。
别墅的面积不大,只有一层,装潢设计全是傅希诚自己一个人设计的。季子言没去美国前,一直住在这里。
据说,这别墅还是傅希诚用设计大赛获得的第一桶金买下的。
当然,听池渊提过几嘴,这别墅本来是傅希诚买给他妈妈白流苏的,后来还没等到房子建成,白流苏人就生病去世了。
傅希诚将季子言的行李箱搁在沙发旁边的角落,脚上的黑皮鞋还没有换下来。房间里太久没人住,积压了灰尘。
他掀开了之前用来遮灰的白布:“你先委屈住几天,过两天我没事了帮你过来打扫房间。”
季子言坐在沙发上,右腿搭在左腿上,双手叠放在脑后:“这里保存的这么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特意保留用来怀念我呢。”
“我渴了。”
耀武扬威的,使唤傅希诚。
傅希诚走去厨房烧水。
季子言也跟过去,双手倚在桌面上:“小傅傅,你这么晚在外面,你的那个傻老婆也不担心,还是说你还对她死心不改,深爱她?”
水流声停止,傅希诚甩了甩玻璃杯上的水珠,声音很轻,反驳:“我和她是商业联姻,各过各的,说好了……”
拿水杯的手僵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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