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所有的真心放在她的面前,只是求着她,哪怕只是踩上一脚也好啊。
白释被主人抓住了手腕,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了?”
权嗔隐忍地牵起他抓住的那只手,虔诚地,那样虔诚地,在她的手腕上落下一个吻。
“师父,若是有一天,我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师父会怎么做?”
白释歪歪头,不知道权嗔为什么这样问。
但是在她的印象中,“主人”和“不可原谅”这两个词是联系不到一起的。
主人是主人,主人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有他的原因,她只会义无反顾地支持,不可能会“不原谅”。
“权嗔不会做那种事。”白释如是说道。
权嗔低笑一声。
“我在师父心中,到底是有多好,嗯?”
少年声音清雅,最后的尾音微微上扬,低沉富有磁性。
白释眉眼弯弯:“权嗔当然是很好,不对不对,权嗔是最好最好的人!权嗔不会做错任何事情!”
权嗔闻言,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脖子,像是珍惜对待自己宝物的兽。
“权嗔,痒……”白释软软地说道。
好看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权嗔觉得,这媚药的作用确实是太强烈了。
不敢再乱动了,权嗔只是抵着白释的肩膀,声音沙哑:“那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师父不要怪我好不好?”
白释乖乖地应道:“好!”
夜色如水,权嗔一直保持着刚刚亲吻白释的姿势,将她抵在门框上,只是两人都没有动作。
白释在想,主人现在生病了,她不能打扰到他。
她原本是想用个治疗术给主人退烧的,但是主人将她两只手钳制住,她完全没办法动弹。
算了。
白释叹了口气。
她已经是一只会照顾主人的好虎了,不能让主人不舒服。
唉,真的是,像她这么会照顾人的虎已经不常见了~
阿释真是个小机灵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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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释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寝殿的床上。
权嗔已经不在这里了,她身上穿着里衣,盖了厚厚的锦被。
应该是主人帮她盖的。
白释伸了个懒腰,光着脚下了床。
打开寝殿的大门,桃花树下,还温着的饭菜飘散着熟悉的香气。
白释高高兴兴地来到石桌旁边,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主人这么早就去准备饭菜了呀!
这样想着,白释规规矩矩地坐在石凳上,两条小白腿不安分地晃来晃去,等权嗔来了一起吃。
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白释看着已经冷掉的饭菜,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她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天宇宗大弟子阿肆来到白释所住的寝殿时,看到桃树下的白释,恭恭敬敬地行礼。
“弟子见过宗主。”
白释摆摆手,笑着问:“阿肆,你看到权嗔去哪里了吗?”
阿肆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立在桃树下,微微垂眸。
白释皱眉,声音冷了几分,但是还是带着笑意的:“怎么了?权嗔去哪里了?还是说阿肆你也没有看到吗?”
有风吹过桃树,满树的桃花纷纷落下,落在女孩儿的指尖。
女孩儿感觉到丝丝凉意,有些刺骨。
“权嗔去哪里了?”
这一次,白释的声音彻底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