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白释被权嗔抵在门框上疯狂吻她的时候,白释还是懵的。
怎么回事?
来不及思考这么多,白释的思绪全部都被权嗔的吻给占据了。
那吻来得霸道又强势,白释整个人被权嗔按在寝殿的门前,连呼吸都是乱的。
白释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突然这样激烈地吻她,只是觉得这个吻和之前的那些吻有些不一样。
但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只是觉得,面前的主人似乎带上了一层侵略性。
权嗔见白释走神,不满地加深了这个吻。
修长的指骨攀上白释的腰肢,冰冷的触感让白释冷不丁地惊到,想要躲开。
还没来得及躲开,权嗔两只手握住了白释的细腰,避无可避。
“师父……师父……”
灼热的呼吸喷在白释的脖颈,白释感觉,主人看上去有些奇怪。
一只手探上权嗔的额头,其实不需要刻意去试温度,抱着她的主人,浑身都散发着热气。
“权嗔,你是不是生病了?!”白释惊声问道。
她就那样盯着他,眼中除了关心,没有一丝情欲。
权嗔又爱又恨,却是抵着她的肩膀,闷声应了一声。
“怎么回事?谁害得你生病的?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报仇!”
权嗔闷闷地笑了一声:“坏人。”
随即便抱紧怀里的白释,不再回答。
他就知道莫雨不会那么老实,今晚趁他不注意,居然在他的饭菜里下了药。
他察觉得早,设了结界将整个大殿都保护起来,不会让任何人进来。
莫雨是魔修,他就算是只感受她的气息,也能察觉出来。
这样的人,他不会将她留在天宇宗。
不过今晚,她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
结界外的莫雨打了个喷嚏。
她虎着脸看着面前这个牢不可破的结界,咬牙切齿道:“权嗔,你有本事就忍一个晚上!”
哼!作为魔修,她最擅长的修炼方法就是吸收男人阳气,所以她调制的媚药,可不是普通的迷药可以相比的。
他就不信,权嗔正值青年,能够捱过这一晚!
她就站在这里等,看他什么时候来求她同她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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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释觉得,这个吻太漫长了,她都要憋死了!
终于,就在白释即将昏过去的前一刻,权嗔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的唇。
白释刚想松一口气,却觉得有什么东西抵着她生疼。
想要伸手去摸,却被权嗔一把抓住了作乱的手。
一双慌乱恼怒的金眸,对上了那双干净纯粹的蓝眸。
有时候,权嗔会觉得恍惚。
他能够感觉出来,师父对他,和对任何人都是不同的。
师父偏袒他,只无条件地相信他的话。
有时候他觉得,师父大抵也是对他有感觉的。
但是更多的时候,权嗔会觉得无力。
如同现在。
她看向他的眼神太干净了。
干净得,那些污秽不堪都见不得天光。
他不清楚师父对他的情感,所以他不敢冒险。
只能用这样卑劣的手段,乞求着她的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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