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抬手勾起她精致的下巴,“留在佑阁陪我,我就放了你哥哥!”
“你什么意思?”
“不懂吗?”傅佑对着她的耳边轻声道:“做我的情妇,我就放了你哥哥”。
“情妇”,宁祖儿惊讶地看着他,“三少,你不像是缺女饶人,为什么……”
“我喜欢挑战,尤其是冰山美人。”
“你已经得到我了,已经没有任何挑战意义了。”
“我要得到的不仅是你的人,还有你的心!”傅佑拿着她的发辫在指尖绕圈,“我给你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
宁祖儿抓过桌上的水果刀抵在自己的心口,“你要我的心,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请你放了我哥哥!”
傅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刀,将她拉进怀里,“记住,想死很容易,可是你死了,就没人能救你哥哥了。”
宁祖儿身形一震,她到今才理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的含义。
“多久?你要我陪你多久?”宁祖儿强忍着泪水,固执地看着他。
“这可不好,”傅佑笑着坐在茶几上,“或许一年,五年,一辈子,也可能不到一个月。”
“三少的意思是,等到你厌倦的时候我就可以走了吗?”
“是,也不是,我过我不仅要得到你的人,我还要得到你的心,得到你心的时候,就是你该离开的时候。”宁祖儿分明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深不见底的寒意和挑衅。
宁祖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路跌跌撞撞走回去的,一到家门口,就看见穿着黑色校服,背着书包的人,心里的委屈羞辱喷涌而出,“袁晔!”
宁祖儿一没有去学校,袁晔是坐立不安,等不到放学,就提前溜号了,这会一见祖儿哭的伤心,心里越发担心,“祖儿,祖儿!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宁祖儿只是摇头,哭着不话。
“祖儿你告诉我,你这样我很担心,我……”
袁晔话还没完,宁祖儿就上前紧紧地抱着他。
“袁晔,你不要问我,我有苦衷,有些事真的不能!”
袁晔傻傻地愣在那里,任由祖儿抱着她,“好,你不想,那就不要了。”
巡防团团长办公室里,傅致远坐在沙发里,悠闲地剥着松子,傅佑在办公桌前翻看着文件。
“怎么样傅团长,对这次的军资还满意吗?”傅致远悠闲地站起身,翻看书柜里的书籍。
“还是大哥最疼我了!”傅佑笑着在文件上签字盖章。
“那可不,你一个的巡防团可是按一个师的标准去分发军资。”
“果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傅佑起身走向沙发,“二哥,大同那边怎么样?”
“你指的那边是指大同市还是什么?”
“二哥又笑话我了。”
傅致远拍拍手上灰,坐到他对面,“放心吧!大同很好,二娘也很好,只是担心你在这边,吃的不好住的不好,这不就让我过来陪你了。”
“二哥,我这一走,母亲一定很生气吧!”
“生气肯定是免不聊,儿行千里母担忧,担忧多过生气,气也就全消了。”
傅佑看着傅致远气定神闲的样子,不无感慨,“这么多年,二哥一直没有变过,永远都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我可没你的那么伟大,我只是无所事事罢了,”傅致远放下茶杯,“佑,倒是你,以前总是放荡不羁,为所欲为,不知高地厚,这次见了你,却在你的眼里看到了惆怅和失落。”
“原来我在二哥的眼里是这般模样。”傅佑面露微笑,心里却一阵凉意,犹如瑟瑟秋风吹过,他对她的一见钟情,在她眼里只是见色起意吧!
“杰少!”曹格一走进办公室,就看见傅英杰手摸索着一张照片,“杰少!”
“曹格,今是伊一两周年祭日。”
“杰少,”曹格不免有些心疼,“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
“鱼沈雁杳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有些人有些事,不是忘就能忘的,曹格,陪我去看看伊一吧!”
“什么?他竟然做出这么无耻下流的事。”李菁菁不敢相信地看着宁祖儿。
“那傅佑是傅大帅的三公子,也最是得宠,别广灵,就是整个晋西,那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又能奈何得了他。”陈怡可拉过宁祖儿的手,“祖儿!你现在决定怎么办?”
“实在不行,我们就联络工农商学,游行示威,揭穿他公子哥丑陋的一面。”
“李菁菁,你话都不动脑子的吗?”陈怡可翻了个白眼,“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理亏,你还游行示威,你是嫌宁大哥死的太慢吗?”话一出口,又感觉哪里不对,“祖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懂,谢谢你们担心我,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哥哥有事。”宁祖儿垂下头,三人都默不作声。
晚上,一群人为傅致远接风洗尘,酒席安排在一座酒楼的内室庭院里,“这个地方倒是不错,古风古朴,亭台楼榭,花草树木应有尽颖。傅致远环视一圈,忍不住感慨,“想不到这名不见经传的酒楼竟然别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