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年轻力壮,热血青春当然不用。”
“那你还敢对我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严舒安你真的是活腻了。”傅佑怒不可遏的看着他。
“三少,三少心枪走火,”严舒安大着胆子挪开他举着枪的手,“三少,那宁姐不比别人,长的倾国倾城貌,谁看了不动心,想要得到她的人必定不止三少您一个,咱们不快点下手,若被别人抢了先……。”
傅佑的脑海中闪过那点点殷红血迹,手缓缓放了下去,“那你也不能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
“是,是,我严舒安就是个卑鄙无耻的人,我只是担心好容易把日思夜想的人送到三少面前,到时候三少一见美人垂泪,梨花带雨心一软,就这么放了她,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倒是越来越会揣摩我的心思了。”
“不敢,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三少。”
傅佑转身把枪扔在桌上,在椅子上坐下,“从明开始你就守城门去吧!”
“三少,我……”
“怎么,有异议?”傅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记住,哪怕是飞过一只蚊子,你都要给我看清楚,它有几条腿,否则新账旧账一起算。”
“是,三少!”
“带上苏陈,滚吧!”傅佑双脚放在书桌上,就这么放过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白羽端着茶杯看着对面的人,足足有一分钟。
严舒安有些不耐烦,“行啦行啦,别看啦,我脸上又没有花。”
“可以啊你,春药都敢用在三少身上,他怎么就没扒了你的皮呢?”
“是,是,你们都是正人君子,我卑鄙无耻下流,”严舒安叹了口气,“白羽,你不懂,三少那样的人中翘楚被我三言两语就拐到了广灵,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姑娘,每站在那里苦等,最后失望而归,看着他那伤心失落的样,比剜我的心还难受。”
白羽看着严舒安有点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平时大大咧咧不三不四,放荡不羁的严舒安吗?
“你看不起我就直吧!反正这事我不后悔!”严舒安脖颈一拧,“总得要有人充当坏人不是吗?”
“三少罚你去守城门真是罚的太轻了,”白羽放下茶杯,“严参谋,你可不能乘机偷懒溜号额!否则……”
“落井下石,无耻之徒!”
“和你比,我差远了!”
慕西山山洞里,一群喽喽正在朝洞外马车上搬东西,“轻点,轻点,这东西可是很金贵的。”黑子来来回回地招呼着。
“黑哥,这东西又不是娘们儿,怎么金贵了?”一个喽喽笑着打趣。
黑子上前朝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娘们儿,娘们儿,除了娘们你子还知道什么?”山洞里的人都笑作一团。
“大哥!”黑子一见走进来的人,忙迎了上去。
山鹰环视一周,拉过黑子,“黑子,这批货的数量巨大,一定不能出什么意外。”
“大哥放心吧!山下的兄弟都已经打探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山鹰点点头,“心驶得万年船,一定不能大意,这可是咱们山寨得全部家当,成败在此一举了。”
“大哥放心!我黑子就是豁出命去,也会保证货物安全。”
“好兄弟!”山鹰拍拍他的肩膀,“这次成了,咱们就可以大发一笔了。”
转身朝着身后大喊一声,“兄弟们,干完这一票,咱们山寨一年有酒有肉。”
“好,好!”
“好!”
“大哥,有女人吗?”
“有,”山鹰大吼一声,“有酒有肉有女人,咱们慕西山就是匪中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