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嫔妃面面相觑,切切讨论起来,纯常在一脸懵『逼』,大概没听说过滴血验亲是什么玩意儿。
皇帝似要微微点头,霉庄却抢先道:“皇上,您要是滴血验亲,可就损了父子之情了,您确定到时候要这么做?”
皇帝不言。
奇妃吼道:“呵,依妾身看,只有先将沈贵人禁足于储秀宫才好,这样也能让沈贵人好好生养孩子。”
假嬛拼命道:“万万不可啊皇上,历来被禁足的嫔妃都不会被甩好脸『色』,连奴才也敢欺负。霉姐姐还怀着皇嗣,怎可被禁足?”
“早知道皇上这么不信妾身,妾身当时就不说自己会洗头了,这样皇上也就不会让妾身入选了。”沈霉庄哭泣道。
槽贵人幽幽开口:“出了皇上,你还算计自己的姐妹呢,口口声声说与安答应交好,背地里却在安答应的船上涂油,害得安答应跳舞的时候落水……”
听槽贵人这么一说,众嫔妃又惊得睁大了双眸,连皇帝也被惊讶到,一个劲儿地吃葡萄干。
沈霉庄腹痛难忍,冒着冷汗问道:“槽贵人,你好擅长污蔑他人啊!”
槽贵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奇妃身边,亦跪下道:“回皇上,上次碗嫔邀您去看一出好戏,结果却看到了安答应不慎落水。待沈贵人被抬走之后,妾身和安答应亲眼瞧见,在沈贵人经过的草丛中,有一瓶精油!”
说完,槽贵人便把那精油给拿了出来,是巴梨欧去雅的牌子,十分昂贵,只有嫔位以上的妃嫔可以用得上。
沈霉庄急道:“这个牌子的精油我怎么用得起?”
安零容忽然从座位上直接跪了下来,拉着沈霉庄的左手,摇着问道:“呜哇哇哇,呜哇哇哇,我的好姐姐呀,没想到在船上涂油的人会是你呀,你怎么舍得害我这么一个黄瓜大闺女落水呀?你好狠毒的心呀霉姐姐,我的好姐姐……”
沈霉庄原就挺着大肚子,被安零容摇左手摇得直想干呕,侧鬓的汗珠也一滴一滴往下滑动。
皇帝见状,又令沈霉庄坐起来,让章太医给她开了碗坐胎『药』先饮下。
假嬛乞求道:“皇上,求您今日先放过霉姐姐,她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不能一直在这里耗着呀,妾身都累了,更别说一个怀着大肚子的人!”
奇妃骂道:“放肆,你敢说她肚子里的就一定是皇嗣?连姐妹都要害的人,就不配当皇上的枕边人!”
沈霉庄喝完『药』,弱弱道:“零容,我真的未曾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