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槽贵人说自己又想起了一件事,便都将目光投向了她。
槽贵人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开口道:“妾身想起的事情就是沈贵人的彤史,滑妃娘娘曾经查看过,说沈贵人跟皇上颠鸾倒凤那几天,召见热太医也召见得特别频繁。妾身猜啊,沈贵人一定是觉得皇上的小蝌蚪活力不佳,特地想借热太医的种怀孕呢!”
沈霉庄浑身都在发抖,指着槽贵人,吼道:“姓槽的,你可别学当初的乌呼拉呼氏血口喷仙女!我侍寝那几天,还不是想早点怀上皇上的种,因此才专门请了太医过来替我调理身子,这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槽贵人翻了个白眼,一时间没想好如何应答,便喝了几口卡布奇诺,看向别处。
皇帝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便表达了自己的怀疑;“本宝宝觉得,沈贵人你很有嫌疑。你看,朕和碗嫔享受床笫之欢已经很多次了,但是碗嫔的独自还是没什么动静,为什么你侍寝了一两次就怀上了呢?”
霉庄反驳道:“你这大猪蹄子,虽然妾身只侍寝了两次,可是那两次咱们哪一次不是玩儿了个通宵?妾身配合您『吟』叫嗓子都快哑了,你你你,你!好你个大猪蹄子,你就算再有盐再有味儿,也不该不信任你自己的女人!”
“那你给朕解释一下那丝帕!”
“那丝帕就是妾身为了表示感谢,妾身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你是没听见么?另外的事情都是巧合都是巧合!”
皇帝不再多言,殿中顿时又陷入了一片寂静。又过去了一个时辰,事情还是没有分明,皇帝半信半疑,滑妃却犹不饶人。
端皇贵妃看了看零容,零容目光稍稍闪躲,端皇贵妃眉心一皱,饮了几口伏特减,樱唇微启:“皇上,听妾身一言吧。妾身认为,沈贵人行得正,坐得端,又和碗嫔、安答应交好,既然碗嫔和安答应都没什么不妥的,那么沈贵人一定也是一路『性』子的人。所以安答应这次偶然提起沈贵人与热太医,实际上也是无心的,对吧安答应?”
安零容耳根绯红,连连答应着“是”。
端皇贵妃抿嘴一笑,转而看向皇帝。皇帝手上捻着一串佛珠,额上微微几滴汗『液』,让人看着不怒自威。
片刻的鸦雀无声之后,奇妃又舞着绢子笑道:“呵呵呵,皇上呀,热太医的的确确和沈贵人的情谊不一般呀。听槽贵人说,安答应落水那一日,热太医来看了安零容之后,马上就抛下安零容,去看沈贵人了,还和沈贵人聊了刺绣。啧啧啧,太医难道不应该先救落水之人么?一点都不一视同仁……”
“可是当时沈贵人若是动了胎气,岂非于龙胎不安?”热太医质问道。
章太医也发话:“可是你平时在太医院就对沈贵人的『药』特别上心,包括从前沈贵人没有怀孕的时候!”
热太医咬咬牙,道:“关你屁事,哼。”
章太医被这土味儿的反驳整得哑口无言,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可说的,于是两手一摊,俯首拜下道:“求皇上明鉴算了。”
奇妃『摸』了『摸』腰间深紫的腰带,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身绛紫『色』的宫装让疲累的众人眼中忽然亮了几分。
奇妃福了一福,指着沈霉庄道:“回皇上,依妾身看,现在所有的证据说了也是白说,既然沈贵人怀着孩子,现在也没办法判定这究竟是皇嗣还是热太医的野种。妾身有一办法,待孩子生下来后滴血验亲,一切真相便可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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