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穷自然引来一片嘘声,钱唐亲戚都是各种不差钱。但钱唐口风很紧,轻易不说工作上的事情。而我这块更简单,“还在上大学”这借口搬出来,扔在什么上面都行。
没住两天,钱唐和我赶紧溜去日本。
“要是人没有生殖功能,世界该多美好。”我在钱唐机场租车的时候嘟囔了句。
钱唐笑着问我那句话是我自己说的,还是我聪明把他脑海里的想法读出来了。
反正,当亲眼看到钱家的那堆孩子,我觉得自己想生孩子的心,有点动摇。也不是别的,“钱家小孩”好像都挺虚伪。小男生各个都像小大人,小女生各个都像小学究。
如果自己的孩子走这样班干部模式,我觉得也接受不了。
不过,在日本看完一场宝冢的巡回演出后,我立马改变主意。台上的女优,她们落落大方,身上兼具着男人和女人的双重特质,迷人极了。我暗暗发誓,自己的孩子要往这个方向培养,他们不应该被任何性别偏见和世俗规矩所约束,应该活成自己。
“她们真美。”我热切地说,“这种美好的人,还是应该存在世界上的。丑的人还是别了。我要生个漂亮自信的娃!”
钱唐依旧不置可否。宝冢演出不让携带手机相机摄影,于是他带了一个笔记本,演出过程中一直勾勾画画地记录笔记。
我俩度假时也懒洋洋的,除了每天都看横滨夜景,没去打卡标志性的景点。
钱唐拜访了几名漫画家,我早听教练说过,日本空手道道馆里有不少外国人学习,老师也会英语。我付费上了七天的半日课,平常上午上课,就留钱唐一个人在酒店待着。
后来他闲得无聊,拿本书在空手道馆里等着我。这个人完全没爱国爱同胞的觉悟。我每次被日本人摔倒,钱唐都会笑眯眯地在旁边鼓掌,还勾搭意大利人陪他聊天。
第六天.有个学员居然把自家的柴犬带过来了,我恋恋不舍地摸了它很久。但摸着摸着,就听到钱唐用英语告诉那个意大利人:“她喜欢狗,我们中国人都非常热爱吃狗肉。”
钱唐怎么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脸上扣!我气得急眼了:“你不要跟别人这么说话!”
“她是我本家。”钱唐向旁边的日本人介绍我,害得我又赶紧问什么是本家。
假期过得特别快.原本我俩应该从日本分头回来,我回城,他直接飞上海去忙工作。但我在日本买了太多运动用品和吃的,行李非常沉,钱唐决定先陪我回来。再赶当天晚上的航班去上海。
钱唐去上海,是亲自替叶伽蓝谈一个影视资源和今年九月刊的封面。而在飞机上,钱唐告诉我,叶伽蓝的所有宣传事宜交给蔡琳珊管理,秀佳作为副监管。叶伽蓝这一年的公关成绩就是她们能否走入CYY管理层的试卷。
我假装困了,默默闭上眼睛。时间过去那么久,我还是以18K金的纯度恨着叶伽蓝。但别的不说,钱唐心眼真狠,他让蔡林珊打掉孩子,给她前男友当经纪人的工作。
自从不当编剧不创造作品,好像没有人能再伤害钱唐。也许还有人记得他早期的连续剧和剧本,但很少人记得钱唐曾经夭折的电影,大家开始更多地叫他钱总和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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