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酉时整,琼花台寿宴开始;丝竹声声,歌舞并作,毓王府宾客如云,尽显亲王之尊贵奢华。
毓王爷、毓王妃及几位夫人悉数落座,紫熙小姐则站在王爷椅后,不时地耳语几句。
“多日不见,王爷的气色倒是不错!”一番恭贺敬酒之后,毓王妃说到。“还好!还好!朝事繁忙,本王多日未曾至旧邸探望王妃,还请王妃体谅。”
“王爷,你我本是结发夫妻,一时分离又有何妨?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此刻,毓王妃极为贤德地对答令毓王爷一时有些不自然。
“三夫人的身子好些了吗?”毓王妃微微侧身问到。“劳王妃记挂,妾身好多了。”三夫人轻声答到,随后便是几声咳嗽。
“五夫人的胎象还安稳吗?何时临盆啊?”毓王妃接着说到。“托王妃的福,妾身孕期素来安好,依郎中推算,再有两月便可生产了。”
“好!那便是最好!望五夫人一举得男,也可了了王爷的心愿。”
“你座下的软垫可还舒适?要不要在椅背也加上一个?”紧接着,毓王爷微微探身对五夫人说到。“不必麻烦了!谢王爷关怀!”
话音未落,一直未语的谢夫人开口了。
“宝天啊!我喝不惯这玫瑰酒,给我换盏菊花茶来!”“是!夫人!”一直站在谢夫人身后的承汲答到。
“哟!谢夫人身边又添新人了!如此看来,王爷真真是偏宠妹妹,但凡拿得出手的差人便一应拨到了凝心阁。”说罢,毓王妃淡淡一笑。“王妃说笑了!左不过是一个差人,哪里就论上了王爷的偏宠呢?况且,宝天是紫熙张口向王爷讨来的,王爷应允也是爱女心切。”
“紫熙!快来见过王妃!”
毓王爷一声令,紫熙走到了毓王妃跟前。
“紫熙见过王妃。”随即,紫熙行了常礼。“大小姐快快免礼!”……
此时,一段乐舞刚刚结束;片刻之后,一阵悠扬的琴声缓缓从远处飘来。
“这琴声……”毓王爷忽地怔住了。
而此刻,承汲也被这忽然响起的琴曲弄得一惊。在承汲听来,这曲子似乎有些耳熟,一种飘然远去又缓缓而归的熟悉。他一时想不起自己曾在哪里听到过,但隐约中就是觉得似曾相闻。
“是谁?是谁在抚琴?”毓王爷提高声调问到。
这时,琴声忽而弱了,似浮云般渐渐隐去。就在大家四处寻找之际,琴声又忽然重了;紧接着,一曲半似明快、半似惆怅的琴乐如盘走珠般一气呵成。
“王爷!王爷!”紧邻王爷而坐的谢夫人轻声唤到。“啊?”
很显然,毓王爷才刚刚缓过神。
“这曲子是何人弹奏的?”毓王爷再次问到。“王爷!何人弹奏并不要紧,重要的是……这曲子您喜欢吗?”王妃继而问到。
“这是……”“这是古曲《汝心故》,一首极为难得的绝妙之曲。”王妃答到。
“《汝心故》?是啊!的确乃绝佳之曲!”说罢,毓王爷微微低下头抖了抖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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