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似乎是真的因为她和凌恒的事情吃醋吃急了,连吻都跟惩罚一样,将她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罚了个遍。
曲挽歌有些喘不过气想去推他,可这人半点机会不留给她。
越推,这吻就越是深入。
一直过了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秦陌才堪堪放过了怀中的女子。
曲挽歌更是身子全然软了下来,倒在秦陌的怀里。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微微气喘。
这片宁静的地方,除了黑衣人无声的控诉外,就只有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呼吸声。
“还生气吗?”曲挽歌头枕在男子的胸前,抬头笑看着他。
许久,男子才闷闷地道,“气。”
他刚刚见到曲挽歌和凌恒一起去看元宵灯会的时候恨不得将整个东湘帝都的灯笼都给掀了,好让所有人都看不成元宵灯会。
说罢,秦陌眼神掠过不远处地上的一盏灯笼,那是之前曲挽歌见到他的时候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
凌恒给她的灯笼。
想到这里,他眸底又闪过一丝笑意。
“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曲挽歌悠悠地叹了口气。
“救命之恩,本王自然会报答,不需要你来抛头露面。”秦陌哼了哼撇嘴道,“再说了,本王最生气的不是这个问题。”
“哦?”曲挽歌似笑非笑地抬眸道,“那陌公子究竟在气些什么?”
闻言,秦陌俊颜又冷了下来,抱着曲挽歌腰间的一紧再紧,嘞的曲挽歌有些生疼。
“本王耗了大半泞家功法,生生去了半条命才替你解了暗毒,你这内力才重新回来。”秦陌眯了眯眼睛,危险道,“这才多久,你又将自己弄的内力尽失?”
一听他提起泞家功法的事情,曲挽歌心突然抽痛了下,用力地伸手锤了锤他的胸膛怒道,“你要是早说你就是泞城,还至于有今天吗?”
说着,曲挽歌突然埋进秦陌的怀里大哭起来,边哭边哽咽道,“我都快心痛死了,狗男人......呜呜。”
感受着胸前的湿润,秦陌眼底最后一点冷意都消失殆尽了,柔柔道,“不哭了,怎么最近这么爱哭?”
“还不都是因为你。”曲挽歌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些担忧地摸摸脸颊,“紫鸢和隐星两个丫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知道今天元宵灯会非得给我上妆,这下好了,妆都要花了。”
秦陌低笑了下,轻轻在曲挽歌额间吻了下,“虽然你这幅样子被凌恒也看到了本王很不爽,不过本王还是觉得你今日很美。”
曲挽歌顿时被气笑了,“美你还躲我这么久?”
秦陌轻咳道,“本王是知道有人在跟踪你,所以一时之间不好现身。”
说罢,他视线凌厉地扫了不远处那倒地不起的黑衣人一眼,冷笑道,“知道本王快回帝都了,就这么着急下手么?”
黑衣人被堵着的嘴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什么,但还是依稀能辨别的出不是什么好话。
秦陌转头扫了眼身后半掩开的王府府门,淡淡地道,“你们看也看够了,出来干活。”
闻言,曲挽歌一颗心猛地抖了抖,转头看去,只见四大星卫,四大暗卫,八个人排排走了出来,她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这群人......
唯恐天下不乱的不只是紫鸢和隐星两个姑娘,连这群大老爷们都......
曲挽歌嘴角抽了抽,阴森森地向一个多月不见的隐月笑道,“在清落城受的伤好了吗?”
隐月一个哆嗦,立正道,“谢王妃关心,隐星率先回东湘以后,王爷又雇了一个大夫随身跟着,医术高明,伤好的差不多了。”
“是吗?”曲挽歌勾了勾唇。
还没有等她开口,整个身子就是腾空而起,被拦腰抱了起来,曲挽歌惊呼一声,羞恼地拍着秦陌,“你干嘛?”
这大庭广众之下,她刚要找人兴师问罪就被抱了起来。
“本王气还没消呢,你说本王要干嘛?”秦陌抱着曲挽歌,边走边低头勾唇道,“回房里好好认错。”
隐月方才松了口气,“还好殿下英明。”
远去的秦陌忽然又道,“等王妃明日再收拾你。”
隐月苦了脸,“殿下果然还是向着媳妇儿。”
谁知,一旁的紫鸢郑重地拍拍隐月的肩膀,“其实王爷还是念在你替他跑一趟边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王妃这么被王爷抱进去,明日能不能起床都不一定。”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王爷和王妃一个多月都没见面了,还指不定在屋子里怎么缠绵呢。
隐月一想,挠挠后脑勺。
好像,是这么回事。
“行了,王爷说的对,既然回来了,就要好好干活。”隐月撸了撸衣袖,眼神凄厉地看了那倒地的黑衣人一眼,敢刺杀王妃,活腻了?
房间中,曲挽歌被秦陌扔在床上,推着他的身子羞恼道,“你这风尘仆仆的回来,不沐浴更衣,别想上我的床。”
秦陌哪里管她,直接就是覆身上去,亲亲曲挽歌的脸颊道,“知道要回来见你,所以一回东湘本王就先找了客栈沐过了浴了,歌儿也沐浴过了吧,好香。”
曲挽歌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她出门前是先沐了浴的,现在天气凉,一滴汗都没出,身上可能是还沾染沐浴的花香。
身上一凉,曲挽歌整个身子怔了怔,回神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一件件褪去,褪的只剩下里衣。
某只不要脸的男人还在她身上摸啊摸。
“你滚开。”曲挽歌哭笑不得地抬手去打他,可她这软绵绵的劲道,落在秦陌身上,就跟欲拒还迎的调情似的。
秦陌眸光染起一阵幽暗,原本还顾忌着她的身子,所以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真的隐隐起了感觉。
难道真是小别胜新婚?秦陌亦是哭笑不得。
不是,歌儿一直有办法惹的他丧失理智的。
突然,曲挽歌打他的拳头停住了,一双水灵的眸子低低地望着他,似乎是在打量着什么。
“歌儿这么看着为夫做什么?”秦陌朝她挑眉。
“你现在做这些......伤没事吗?”曲挽歌担心地道。
秦陌低低一笑,“怎么?才一个不见,这种事情都开始担心了?还是你不记得本王的能耐了?”
曲挽歌双颊‘蹭’地一红,羞道,“我不是......我只是想......想说。”
“想说什么?”秦陌挑眉道,“跟本王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