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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最是不爱喝药,一点苦都碰不得,因着他的喜好,原来裕安王府的药都是味道清淡如水,但正所谓良药苦口,这清淡如水的药多少是被稀释过的,现在或许隐星是知道曲挽歌能制得住秦陌,所以特意加大了药效,药中苦味也大了。
眼看他同往常一样喝了半碗就放回了桌上,曲挽歌眉宇都拧在了一起。
那同样眉宇轻蹙的男人手刚触碰到筷子的时候,就被曲挽歌摁了回去,她哼道,“喝完才准吃。”
“太苦了,本王不想喝。”秦陌抬了抬眼帘道。
曲挽歌脸一红,低声道,“你不是想早些要个孩子吗?”
秦陌猛然间眸底一亮。
“快喝!”曲挽歌撇过头去,“早点把伤养好。”
话音刚落,秦陌修长的指尖重新放在药碗上,眉头都不带眨一下地一饮而尽。
曲挽歌面上的熏红愈发明显,一顿饭下来,眼睛再未看过秦陌一眼,整个房间内宁静的可怕。
两个用过膳后不一会儿,客栈的小二就收走了碗筷,两人沐浴过后见左右无事,明日清晨倒还要赶路去清落城,早齐齐上床歇息了。
一夜无话,竖日一早,当天空第一抹鱼肚白悄然展现的时候,一辆马车不起眼的马车就已经从小城镇内行驶了出去。
与此同时,东湘帝都一辆马车也绕过城门侍卫悄悄跑出了城门外。
“太子殿下,白将军府那位小姐的话可信吗?”清风有些担忧地道,当初殿下也不过是在巧合之下和白将军府的小姐有过一面之缘罢了,可为何,殿下如此信任于她。
就只因为一句话,不惜惹的东湘和陵安两国皇帝不悦也要毅然出东湘帝都。
“她能把话带到龙凤客栈,本宫便用不着费心思去怀疑她。”凌恒手指书卷,躺靠在车檐上,漫不经心地道。
话音刚毕,他眸光渐渐抬了抬,一身浅淡刺金的黄袍更衬得一双眸子妖孽间流光转动,他嗤嗤一笑,“当初本宫可不是白给她这个认识本宫的机会,白将军府的小姐看着柔弱,实际上可不简单,她的聪慧,至少在父皇那群后宫中再无女子能够出其左右。”
“殿下既心悦她,不如......”清风立即道,太子若是能把东湘白将军府的小姐看入眼中,那可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直接带回陵安宫殿即可,可比那什么曲丞相府的大小姐好多了。
只可惜,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道凌厉的声音打断。
“住口!”凌恒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本宫何时心悦她了?白暮雪纵然聪明,可她还不配令本宫另眼相待!”
清风身子一震,立刻低头道,“是属下错了。”
凌恒妖孽俊美的容貌处,那一份坏笑并未展现,他重新把视线挪回手中书卷上,淡然地道,“本宫看书需要安静,这马车你不必坐了。”
“是。”
另一边,秋尚书府处,秋景云端坐在文案前,手绘丹青,突然一只鸟儿穿过半掩开的窗户盘旋在了他手臂处。
秋景云将手中的笔放下,伸手去解鸟儿脚踝处的信笺。
“哦?”看着信笺的内容,秋景云有些惊诧,“前日就听人禀报说他们二人出了东湘帝都,为何今日凌恒也出去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秋景云将信笺放在身后,喊道,“进。”
门外走进一名身着穿戴与秋尚书府上下截然不同的人,看上去不像是小厮亦不像是侍卫。
“公子。”
“小岳?”秋景云挑了挑眉,“特意过来有何要事?”
小岳道,“公子早年在所有名下店铺内都贴了两幅画像,今日似在北城的客栈中见到疑似画像中人的踪迹,小岳觉得此事重要,就过来和公子招呼一声了。”
“北城?”秋景云皱眉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他们如今在何处?可还在北城秋尚书府的客栈处?”
小岳低头道,“今日一早似乎是已出城门。”
秋景云沉默,先前和曲挽歌探查到曲丞相和秦东君暗中私自调运粮草一事,如今两人双双出现在北城客栈,不知是否与粮草一事有关,如果有关,他们的这个方向......
“飞鸽传书至北城秋尚书府一脉所属的地方,传我命令,派人暗中跟着他们二人,切记,勿要上前惹人发觉,只要知晓他们的踪迹即可。”
“遵命。”
差不多六七日的功夫,曲挽歌和秦陌所乘坐的马车顺利进入了清落城境内,这里所属秦陌管辖的地方,众所周知,当初秦陌接受明五城,暗五城的时候,十座城池皆是荒城,百姓流离失所,风餐露宿,但经由秦陌三年的调整,这里已经绝非往日能够比拟的了。
曲挽歌下了马车望着清落城内人来人往,城民民风淳朴,周围街摊叫卖声络绎不绝,好一派欣欣向荣的繁华景象。
似是被这清落城内气氛所感染,她面颊上不由得多了一分娇俏的笑来。
“你若是喜欢,等我们办完正事儿,在清落城内多逗留些时日。”秦陌上前一步,在曲挽歌肩膀处很自然的一搂。
“不了。”曲挽歌笑着摇头,“等我们办完事,也差不多到老太妃的寿辰了。”
老太妃对秦陌和秦香兄妹恩重如山,既是他们二人的亲人,那便是她的恩人,老太妃寿辰,他们怎能不到场?至于这清落城,她确实喜这城内环境,轻松淳朴,全无东湘帝都那般繁杂忧虑,时时刻刻都需要提高警惕。
可她和秦陌自幼出生就背负太多,无法安心享受,要是贪图这片刻安宁,需要太多太多的代价,与其如此,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秦陌眸底眼神阴暗,他知道曲挽歌的顾虑和想法,“有朝一日,本王会带你游遍天下,再不理会江山兴亡和帝都繁杂。”
闻言,曲挽歌身子猛地颤了颤,略微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他。
那日在清音寺,她告诉他,江山纷争,所牵连的东西太多太多,胜,他为王,败,他则落入无尽深渊,当日他说,哪怕万劫不复,依旧是要去淌一淌这江山的浑水。
他想争,他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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