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挚今并没用纱布蒙着眼睛。他正坐在窗户前面,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风景,用心地听着风声,因为他什么也看不见。
“咳咳,”沈昭言轻咳了两声,慢慢的走到他身边去,轻声道,“一个瞎子,倒也看风景看得出神。”
萧旻轻轻一笑道:“我并非是在看风景,而是听到了你的脚步声。”
“看来最近我是胖了不少,脚步声才如此响亮。”
“噗嗤,你每刻苦训练,若还是胖了不少,那还不如每无所事事养尊处优得好。”
“我若是每养尊处优的,到时候别人来打你,我可保护不了你,怕是自己都跑不动。”沈昭言端过去一把凳子坐在他旁边。
难得沈昭言能如此心平气和的与她讲话,萧少挚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要去文远侯府。”沈昭言倒也不藏着掖着,直截帘地道。
这可让萧少挚愣了一下。他皱起眉头,疑『惑』的问:“文远侯府?去那儿干什么?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你那文远侯府的婚约已是陈年旧事了!”
“噗嗤,你这脑瓜里当真是没有什么好东西啊!我可不是去见老相好的!”沈昭言无奈的笑起来翻了个白眼,道,“那文远侯府的狗东西欺负我的司夏,我当然要去讨个法!”
“确定了是文远侯府的人?”
“那是自然,而且就是那位曾经与我有过婚约的世子。他联合着沈青玉一起想要戏弄我,司夏怎么还会认错人?”
萧少挚眨眨眼睛,道:“你想要做什么事情,向来是想做就做的,现在却来与我。”
“不是某些人觉得别人不把他放在眼里吗?所以我身为某人请来的保镖,出任务当然要请示某人了!”沈昭言道。
“保镖?”
“就是类似于你们的镖师,只是我护送的是人……哎呀,这些废话做什么?”
“哦,我就是听不懂,随口一问。”萧旻歪了一下脑袋,到,“不过你要上门找那世子评理,我觉得不妥。”
沈昭言来了兴趣问道:“怎么个不妥法?”
“首先呢,咱们得弄清楚来龙去脉,你他欺负了司夏,他到底怎么个欺负法?若是平常的欺负,即使出去大家也觉得是自身为身份尊贵的人,对低贱的奴婢做些事情并不算过分。反而显得像我们王府觉得世子的身份还不如一个婢女,玷污了他们侯府。”
“他……”沈昭言停顿了一下,把想的话憋在喉间,因为这件事情涉及到司夏的终身大事,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和其他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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