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曾出城,有所不知,那破庙是离尼姑庵挺近。那侯府的公子事后便把奴婢送到了尼姑庵,威胁奴婢不准把他做的事情告诉二姐。”司夏道,“二姐对大姐新款怨恨却无处发泄,便尽数发泄在了奴婢身上,好在当时见云赶到将我救出,我才免受毁容之危。”
“她竟然还有胆子敢毁容?!”沈昭言握起了拳头,眼睛里冒着火。
司夏抹了把眼泪道:“原本是要与见云一同回来的,但是城门封锁。侯府的公子派出的人手又多,将我们围追堵截,见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身负重伤。若不是我们逃回了破庙,暂避一时,恐怕……”
“啧,这个王八!”沈昭言转了个身,眼下也没有什么能发泄的地方,她便一脚踹在了梳妆台上,吓得台上的东西都抖了三抖。
“姐……”司夏低着头,声音还带着哭腔,她心里觉得委屈,但是又不愿意看到姐为了自己的事情伤肝动怒。
“你替我把头发梳好,我这就到他侯府上去讨个法!”沈昭言生气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巴掌又重重地拍在了桌上。
司夏诚惶诚恐的上前去替她梳头。
沈昭言又问道:“见云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徐先生妙手回春,他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近来要多加休息,恐怕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
“徐先生?”沈昭言看向桌角,道,“他来了这么多次,我竟然连名字都不知道,你他姓徐?”
“是的,徐先生是徐大饶远房堂亲。最初先生来府上,不愿透『露』出这种关系,便从未过,”司夏答道。
“原来如此……”
如果萧睿知道,这把人救活的徐先生是徐墨舒的亲戚,那徐墨舒在萧睿面前的威信可就大大打了折扣!
“对了姐,你要是要去侯府,奴婢有些不放心,去之前要不要同王爷一声啊?”司夏有些担心的问道。
毕竟一早上就听两个人昨晚上因为一点事吵架了,之前更加因为王妃找萧睿帮忙找他们,没有找王爷,王爷还吃醋了呢!
“当然要是同他一声啊。”沈昭言名的名字,像是有些不情愿把话出口地,“再怎么,这也是他的王府。别人给我们三分薄面,也是看在萧少挚的份上。若是我们跑到侯府去出了什么岔子,别人起来还不是他府上的人没有礼教?”
“嗯。”司夏点零头,突然跪在沈昭言的脚边,“姐,奴婢本就是卑贱之人,从未想过能够有姐替奴婢出头。不管结果如何,姐的大恩大德,奴婢永世难忘!”
“你快起来,还没开始做事呢,就开始感谢来感谢去的了。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知道吗?”沈昭言叹了口气,扶正了自己的发髻,起身道,“现在就去王爷那里,走吧。”
两人出了门,发现见秋正等在门口。
“姐。”见秋屈膝行礼道,“奴婢奉王爷之命,日后陪在王妃身边侍奉王妃。”
沈昭言点了一下头,心想这萧少挚带自己也是不薄,身边的心腹除了岑风都派在了她身边。“那你就同我们一起到王爷那去吧。”
……
沈昭言一路来到了他房门口,房间的门大开着。她让侍女们都在门口等着,自己轻手轻脚地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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