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府。
听闻皇上要去祭天一事,傅浔暗了暗眸,手中把玩着玉箫。
祁观立于身侧,道,“兵力已经部署下去了,三皇子派人来传话,预备动手,想问下王爷的意思。”
“祭天前夜,皇子贵臣都会留宿宫内,届时宫内的兵力充沛,不可轻举妄动。”
何况,随行的贵臣多为武将出生,若是一个不慎,反而会将自己陷于困境。
太冒险了。
祁观知晓他的意思,又道,“传三皇子的话,说其买通了皇上身边的太医,太医断言皇上活不过三月,才会如此着急。”
“此事急不来。”
傅浔摇了摇头,显然是信不过那个二世祖,换了一个方向,“邻国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属下只接到密报,一月前邻国太子留下一封信后便失踪了,寻了方圆十里均无痕迹。”
傅浔眉心一皱,“此时先前怎的没听到风声。”
“回王爷,属下也是近日才得知,先前探子被三皇子所拦截,未曾走漏风声。”
“三皇子?”傅浔嘲讽一笑,“他以为,只要拿到六皇子与邻国太子勾结的证据就可以如此轻易便将其推翻吗,不过,他既然有心要瞒我——呵。”
傅浔挥袖,将玉箫握在手中,“这段时间,给我盯紧了他,想要策反,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是。”
“至于六皇子——皇上要冲喜,这喜事自是越多越好,若不出所料,待祭天祈福的圣旨一出,定会想方设法让皇上赐婚,”傅浔思虑,又问,“如今还有哪家的官家小姐还未出阁?”
祁观回话,“谈论婚嫁的嫡小姐不少,论身份最高的便是兵部尚书的嫡千金,沈杏。”
至于一些小官,想必六皇子也是看不上的。
“兵部尚书,他倒是计谋的好。”傅浔似是想到什么,将玉箫放下,提笔落字。
一刻钟后,将吹干的宣纸装入信封中,交给了祁观,“将次封信,秘密交到将军府。”
祁观将信封收好,领命,“是。”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大宋建国以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实乃祖宗庇佑,天助社稷,朕奉承天运,欲亲自前去天坛祭天,上慰先皇,下抚百姓,固大宋之基,钦此。”
“大宋繁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六皇子上前一步,俯身行礼。
皇帝抬了抬手,“说。”
“儿臣如今二十有五,皇子妃一位却迟迟空着,儿臣斗胆,想向父皇求娶一人。”
皇帝半眯着眼,衣袖之下的手一下一下轻轻瞧着龙椅,也没说好与不好,望向了众人,“众爱卿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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