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铺上的人紧紧闭住了眼,老鸨知道自己的手段有用了,忙劝道,“姑娘既已是贵人的人,又何必遭这罪。女子活在这世上本是艰难,何不想地明白些,能过一天好日子便过一天吧。”
挽挽的额头已是细汗密布,可叫她这般屈服那个人,她真的做不到!
“能给我一个痛快吗?”挽挽哀求道。
“要不给姑娘一点药,到时候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谁,便也不难受了。”
“不,我宁愿死。”挽挽直摇头。
“那只能得罪姑娘了。”老鸨见状,再不犹豫,像钻洞似的,一寸寸把针扎了下去。
挽挽疼地脸色发白,头冒冷汗。贝齿咬住的唇已然破了,流下点点血迹。
一根以后,便是第二根,第三根,老鸨觉得自己都下不去手了,换成平常,半根也够了,可是今日——
从船舫出来,老鸨面有菜色地坐上渡船。
另一艘画舫上,江亦白独坐饮酒。一身轻纱装的云香在外头徘徊,想进却又不敢。
“妈妈这是怎么了?”老鸨一下渡船,就被云香拉到了一遍。
“你倒是一个消息灵通的。”老鸨头疼地摇摇头。
“那里的——”云香看向远处的画舫。
“确实是你恩客的女人。可惜不愿意的很。”
云香闻言重重一怔,本以为是哪个风月场的女子如此好手段,勾了她一直勾不到的男人。却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女子不愿伺候这般出众又有权势的男子!
“我倒好奇,她是怎般的女子。”云香不知味地道了一句,看着老鸨进了男人的画舫,心里头难受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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