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男人进屋将女子仍进床铺里,老鸨正要识趣地替他关上船门,突然传来男人沉冷的声音,“你留下!”
老鸨手一顿,心一惊,良久才反应过来,那厢是要她留下。
于是她只能站在门口,仔细候着。
稍过了一会,珠帘一掀,一道高大暗冷的身影从里头出来。
“给你半个时辰,”薄唇轻抿,眉间一片残冷酷戾,吓得老鸨低垂了头,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软的,硬的,只肖拿出你的平日里的手段,把她给爷驯妥帖了。半个时辰后,爷来验货。”
老鸨的后背已经沁出汗来,闻言一抬头,刚好瞧见男人脖子上的三道清晰抓痕,更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般尊贵体面的男人都玩不转的女人,她该如何施展手段?
江亦白看到老鸨面露难色,一记冷眼扫过,“若调教的结果不能使爷满意,你也不必在京城混了,趁早收拾包袱滚回老家。”
语罢,拂袖而去。
老鸨听了这话,真后悔地没地说,一不小心,就惹到了阎王爷了。
无奈地叹了几口气,老鸨抬脚进了船舱。
床上的娇儿被马鞭紧紧困住了身子,此刻倒是安静了,但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足以证明她刚刚一路挣扎地有多么起劲了。
老鸨取了她的嘴里的东西,在床沿边坐下。朝人细细打量了一番,这女子无论身段,长相,皮肉都是极好的,不然也入不了贵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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