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你才会发现，自己在那小公司拿的那丁点钱，有多香。原来受委屈和挨骂都是工作的一部分。
也就明白，为何大家都挤破脑袋都要去考公务员、考事业编、进国企。
就这样，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这也是杨立新来到这里第一次摸鱼。
这滋味，确实很爽。
当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还在搞着卫生的销售。
她见了杨立新，就说道：“等我一下，很快。”
其实也确实很快，她只是用水冲了一下地板。
烘焙中心这里，卫生是第一关键，但罗广军却吝啬，不肯花钱请保洁。硬是安排各个课室的老师打扫卫生，而每天还有一个轮值的人，就是要搞公共区域的卫生。
这个方法，不得不说，很妙，你用一个员工的工资，请来了正式的员工还外加半个保洁。
等销售终于忙完，开始收拾东西了。
杨立新问：“你之前想说的话，这下应该可以说了吧？”
然而，销售依然不为所动，她说：“不急不急，咱们到楼下马路的时候，再谈吧。”
“好，可以。”
等两边办公室都锁上了门，两人走到大街上。
销售才开始袒露心扉，其实，她的名字叫杨娟。听名字，像是一个很文艺的女孩子，但其实，她属于那种很喜欢向困难挑战的人，也正是这种不怕困难的性格，让她做了一名销售，同时，她销售能力也确实很强，其实，她就比杨立新来早了一个礼拜，可是，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甚至，已经开始出单了。
“你说，这家公司，值不值得咱们继续待下去呢？”
杨立新觉得很奇怪，为何她会这样问，于是问：“怎么说？”
杨娟说道：“他的赚钱思路，我不太懂，但是就目前这个入口只靠学员交学费这点来说，的确挺难维持的。”
杨立新十分惊讶，惊讶的第一点是，没想到杨娟这已经有出单、有贡献的人，都开始意识到这点。惊讶的第二点是，杨娟竟然在毫无意识之下，也意识到这点，这难道是因为她老板娘的基因觉醒？
其实，杨立新每进一家企业，都会对这家企业的背景及历史，调查一番，正所谓，知彼知皮百战不殆。更何况，杨立新还经历了张军这种老赖。他对企业的实力、业务，更是敏感了。
于是，杨立新又再次用试探的用词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看出了什么吗？”
杨娟说道：“我倒是没有看出什么来，只是第六感觉得，他这种模式，不知道靠不靠谱，我不知道你们新媒体啊，单单我这在烘焙中心这里就看到了，但凡有人要了解他的中心，他立即搬出各种所谓的成就，其实很多都是靠吹出来的。”
杨立新笑了笑：“我知道啊，这公司本来就属于小企业嘛，很多商家看到你的公司规模小，都怀疑你的能力和实力够不够，甚至还不敢把生意交给你，这很正常了。”
杨娟眉头一皱，说：“这样子啊，那你想怎么做啊？”
杨立新被这么一问，当然不能透露真实想法，于是，他说：“我感觉这里没有什么问题啊，工作也还能接受。”
“可是，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