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出使北昌的时候,带上了连翘。虽然他偶尔会念起柳如烟的好来,可柳如烟现在毕竟不是自由身。
男人都是怕麻烦的,李晗钦还在前线打战,南宫离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世人觉得,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抢走了一国将领的小妾。
和柳如烟比起来,连翘虽然少了些求而不得的乐趣,可作为一个替代品,随手可得也算是优点。
临出门前,柳如是来府里找过他几次,大概是听到了他要往北昌去的消息,为免夜长梦多,柳如是希望王爷可以尽早娶了自己过门,毕竟这几次她都没有服用避子汤药,真的怀上了,那也等不了那么久。
南宫离心里想着,你个蠢货,你姐姐我尚且最多只能给个侧妃的位置,更何况是你?
可他却并没有把心里所想的话,表现在脸上。
“王爷,请用茶。”连翘今日穿了一身粉色的棉袄,头上只是简单插了一个桃花簪,未施粉黛,双颊自红,她不是那种第一眼看去让人觉得惊讶的女子,却是那种耐看的类型。
“这是什么茶?”南宫离闭目养神,想象着北昌皇室的各种反应,虽然对自己的互惠互利的方案十分有信心,可父皇这是第一次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被那个男人认可过,这一次,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这是桂花茶。”连翘温柔道。
“以前不曾喝过,果然是有股幽香。好茶。”
“王爷,窗外的风景也很好呢。”连翘轻轻给他捏起肩膀来,她曾经看到过那个女人给自家主子这样按摩过,便偷偷找人学了按摩的手法,有一次她好不容易寻到机会,他却冷言拒绝了自己,那时候,她的脸红得火辣,她这辈子都忘不掉,那时候有多后悔自己的冲动。
“你按得不错。”南宫离这几日舟车劳顿,本就没有休息好,再加上思虑过度,偶感头昏脑涨,连翘这手法,倒是让他舒服了不少。
“那你趴着吧。”连翘笑着说,马车还算宽敞,也铺了软垫。
“好。”南宫离放下了李晗钦的那份策论,趴了起来。
因为是为了主子才学的,连翘学得格外认真,人体的每个穴位,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南宫离这几日低头多了,脖子部位必然有些酸胀,连带着头部也会偶感不适,所以连翘便着重按摩了这些部位,而腰部以及四肢部位,她也就适度减少了力度,以放松为主。
果然,南宫离很快便舒服得睡着了过去。
连翘偷偷地看了一眼策论上的内容,她虽然只是一介女流,可却从小在花满楼长大,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高谈阔论没有听过?可看到这篇策论的时候,还是觉得眼前一亮。
“李晗钦。”她小声念着这个名字。“那不就是,齐圣圣的丈夫?”
她心中懊恼极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明明都有了丈夫,还要来勾引自己的主子,简直...无耻下贱。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脸,因为嫉妒而变得多么扭曲可怕。
“你在干什么?”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连翘吃了一惊,头皮发麻,大概愣了两秒钟之后,她便从容地将这篇策论放下,“这人的字写得真好。”
“哪里好?”南宫离这一刻,是起了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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