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许轻眉眼动了动,望着空荡荡的电梯,叹了口气。
他们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许轻在学校办了复学手续,跟着大二的课程,打算考证。
当年的风波,少数人知道。而且那些人里,只是听说,连许家大小姐长相都不得而知。
沈轲笑她:“你学着学着,从同级变我学妹了啊。”
许轻拿笔戳了戳脑袋,眼神散漫,“可不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恰好江淮来了,带了两杯奶茶。
“你的,脏脏抹茶。”他移到许轻面前。
许轻挑了挑眉,眉眼开怀了些。
沈轲笑:“两年了,难为你还记得。”
江淮嘴角噙着笑意:“这么多年了,我又不跟她一样,还记不得别人的喜好。”
许轻就:“……”
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拉踩她干嘛?
沈轲中途有课,离开了,就江淮跟许轻两人。
江淮犹豫了些时候,问:“你那病怎么样了?”
许轻回的随意:“早好了。”
就在一年前,她彻底跟许家断了关系,连法律上的也断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现在户口本上,只有她一个人。
江淮松了口气,又问:“还会复发吗?”
许轻挑了挑眉,表情释然:“大体上是不会了的。”
许城是按最保底的说话,可能。
但她了解,她的病结,在许家,也有一部分苏家。如今她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也就不会再复发。
江淮点头:“那就好。”
两人出图书馆地下室门的时候,恰好碰见了要进来的时清。
许轻愣了一秒,他不是很少回学校的吗?
倒是江淮跟他打了招呼:“好久不见啊,时清。”
时清表情渐冷,很淡的回了句:“好久不见。”眼神却是看向许轻的。
许轻想打招呼来着,但人很冷淡的跟她擦肩而过,径直走了。
她脸色僵了僵,尴尬的笑了笑。
江淮看这相处模式,有几分惊讶也有几分了然。
他拍了拍许轻的肩膀:“会好的。”
这种安慰的话,实在是……
许轻耸了耸肩,“无妨。”
虽说她回国大部分原因在时清,但若是跟他的关系处理不好,也不能把时间白白荒废了,她还有别的事要确认。
江淮没再多语。
时清对许轻的喜欢,过于浓烈,以至于有多喜欢,反噬得就有多深。
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双眼睛,红了整整两个月,间接性失明一个星期。
他们得知许轻出国后,都以为时清要不管不顾飞去国外。可谁也没想到,他只是转了专业,很安稳的过着大学生活。
可谁都知道,时清变了。变得更冷淡,更不近人情,甚至,像个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
中途,江淮组织有事,走了。
许轻漫不经心的走着,被人撞得头发懵。
她皱了皱眉,抬头看,对上那张有点熟悉的脸,有些记不起来。
倒是那人,尖着嗓子,眼底很惊,下意识脱口而出:“许轻,你怎么还活着?”
这话……
许轻嘴角抿了抿,她记起是谁了。
她眼神淡了淡,“我为什么不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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