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说:“我叫白梨,来自冥界。”
青袂有些好奇:“你来自冥界?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白梨有些出神的说道:“冥界,家。”
听到这话,青袂竟觉得周身不适,有落泪的冲动,浑身冷颤。
青袂便觉得她是受了刺激,有些魔怔了,嘱托孟儿,多在意一些。
天界,能午后笑谈的事并不多,近日,却是出了一桩,方才新婚的天君,竟有了新欢,那新欢还是一只狐狸,这便与青袂无甚关系,但那只狐狸放出了话:“我乃洛安山野间的一只野狐狸,受了紫阳观仙人点化成的仙。”
这便为青袂树了敌,那新任的天妃怪不得自家夫君,便将怒气洒在了青袂的身上。
孟儿与青袂正说着话,那天妃便来了,她笑颜如花的问青袂:“青袂,多日未见,近日如何?”
青袂自是恭敬的说:“挺好的,多谢天妃关心。”
那样,天妃便发了怒,神色一凛,说道:“我过得不好,慬柇,你究竟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从前在昆仑丘时你便装好人,谁受苦?最后你拍拍屁股走人,我们几人替你受的过还少吗?如今你弄来那只狐狸,究竟是何意思?”
青袂一怔,也怒到:“天妃,你自己留不住你的夫君,便将错误都归结在旁人身上?未免太过片面了吧,况且,我已说过多次,我并非慬柇,这里不欢迎你,我还要布花呢。”
天妃便冷笑道:“是吗?来人啊,将青袂仙子打入天牢,罪名是顶撞天妃。”
便有两个天将来抓了青袂往外走,孟儿跪在天妃脚下:“娘娘,我家仙子不知事,求您放过她吧。”
天妃一脸厌恶的将孟儿踢开:“什么东西,我的裙角且是你随便碰的?”
门外有声音传来:“放开她。”
待那人背了光,才看清,来人竟是天君,见抓住青袂的神将没有放手,便有说了一道:“我说放开她。”
神将松了手,天妃看到天君来了,便也上前:“臣妾还以为您不来了。”
天君负手而立,说道:“秋茉,你勿要再闹了,我们本就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不谈情感,你如今这般,我很难做。”
天妃冷笑:“哼,是吗?不谈情感?我与那狐狸究竟差在那儿?”
天君叹了口气说道:“她心性单纯,我同她在一起,很轻松自在,而你,心机深沉,我与你在一起很累。”
天妃又问:“那我与冥界那厮相比,又差在那儿?”
天君便动了怒:“你究竟还要闹到何时?你贵为天妃,为何总是要与旁人相比?你与烟儿如何比得?”
天妃不依不挠:“如何比不得?她出身卑微,而我,贵为深海公主,容貌出众,究竟差在那儿了?”
天君便说:“你只需做你自己,便不会比旁人差半分。”
那日的闹剧,终是收了场,天君也终是纳了那只狐狸,青袂见过那只狐狸,在江慕的星宫,那只狐狸的舞姿妖娆,竟让青袂这个女子也动了几分怜爱之心。
江慕对青袂说:“她确实是一个心性单纯之人,”
广寒宫中的嫦娥仙子倒是被赶了出来。
天妃也消停了些,青袂便也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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