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相安无事,暗地里却并非如此,古裳再次造访,是白泽去茶园那日,她来白泽庙时,庙中人也多,她便等,从午后等到夜间,沐烟忙完,便关了门。
古裳漫不经心的说:“听闻这株许愿树很是灵验,我便想许个愿。”
待古裳挂好了红丝带,却不见得有离开的意思,沐烟便说:“古裳姑娘,夜幕已垂,最近夜间不太平。”
古裳冷笑道:“你一个人守着这庙宇都没出事,又何必假惺惺来关心我?”
沐烟见她如此口吻,便也不再装下去,回道:“你究竟想干嘛?”
古裳说:“哼,我还要问问你,你一个修行之人,每日缠着泽白公子,是何意?”
沐烟听此说法,便打趣道:“古裳姑娘你国色天香,才艺独特,竟还担心此事?”
又再次认真的开导:“我与白,白哥哥,是如假包换的兄妹,前些年因世事无常,失散了多年,再次相遇时,我已成了这里的守庙人,我们之间也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他是我阿哥。我已是修行之人,只待修行期满,成仙离去。”
古裳一惊:“此事,泽白为何没与我提过?”
沐烟没接话。
古裳又说:“庙仙,是我的错,你前些日子所受的流言都是因我而起。”
沐烟已在此多年,乡亲们都给她起了民间的封号,庙仙。
白泽第二日回来,见沐烟与古裳在一起,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沐烟虽与古裳说清楚了,但对这女子着实打不起欢喜。
白泽眉开眼笑的说:“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二人竟?”
古裳走到白泽身旁,对白泽说:“泽白,你与庙仙竟是亲兄妹,你为何从未告诉过我?害我做了这么多错事。”嗔怪白泽。
白泽说:“古裳,这我不是一直在和你说吗?我与庙仙是兄妹。”
古裳脸有一阵红:“有吗?”
白泽翻了一个白眼,意为你说呢?
沐烟见二人如此,便也安心进了屋。
君吟的人世历练已到了末尾,沐烟心中感慨,君吟老了英伦的面孔也没受到影响。
出门也需要人扶着了,又来过白泽庙,蒙七已在去年冬天入了土,他的儿子已能够独自处理王国中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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