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厨艺越来越精通,竟在白泽庙后开起了茶屋,他对沐烟说:“妹妹,这人世光阴似箭,大好年华,我可不愿再躺着。”
沐烟说:“你不愿躺着,那便去操劳吧。”
日子是一年一年的过,白泽变幻了好几次身份,为的是不扰世人。
有一日,他带了一个女子回来,着实吓了沐烟一跳,那女子峨眉粉黛,偎在白泽身旁,白泽说:“妹妹,这位是古裳姑娘,要在此地住一阵。”古裳打量着白泽庙内的坏境。
沐烟将自家阿哥拉到一旁,不解得问:“阿哥?这是何意?”
白泽说:“这姑娘精通音律,她只要在我茶屋吹奏乐器,茶屋便会生意兴隆,你瞧瞧,这古裳长得多么标志。”沐烟没否认,那姑娘确实长得标志,皮肤白皙,只是身材太过瘦弱了。
沐烟又说:“阿哥,你莫不是动了凡心?”
白泽收起那副喜笑颜开的模样,对沐烟说:“妹妹,这古裳姑娘,身世波折,今早饿晕在了我茶屋前,我便将她带了回来,桐洛一走,恰巧你也失了伴。”
那古裳一脸的清高样,她不曾与沐烟说话,沐烟也忙着懒得搭理。
到夜间,古裳终于是开了口,是对白泽:“恩人,你与这守庙人为何以兄妹相称?男女有别,虽她是修行之人,你二人同住却也大有不便呀。”
沐烟在腹排道,除了你,阿哥可从未让别人知道他与我同住,除了你,可没人。
白泽一头黑线,显然是在忍耐了,他放下碗筷,对古裳说:“嗯,说得也对,那明日,古裳姑娘你便搬到茶屋去住吧,鄙人会尽力替你找寻家人的。”
那顿饭终是不愉快的散了,沐烟与那古裳,以后大致也不会有交集了。
白泽庙香客少了许多,一些天还出现没有香客的现象,庙门上甚至出现了咒骂沐烟的话语,似乎是沐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但正好,沐烟打算去彼岸阁看看,白泽茶屋有事,便没有同行。
沐烟行在湖面上,那彼岸阁早已被君吟封了起来,一花一草终是没有变化,沐烟没料想到有人,便隐了身形,阁中之人竟是玉静,她打扫着,不小心触碰到酒壶,放声大哭了起来。
喃喃道:“姑娘,你看看你,现今是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连个名分都没有,吾王让我来守着这里,他越来越冷漠了,以前还会来,现今,或许是年纪大了,忘了吧。”
是呀,许久没思念君吟了,几十年前的旧事了,和埋下的哪壶美酒,一起进了土,君吟应也快变回冥夕了吧,那日后便更不会有交集了。
沐烟逢了故人,心中百感交集,郁郁的回了白泽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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