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易林突然想起一件事,提醒道:“大人,此次分别后,我将直接从长安出发,然后再和您的军队汇合。您可别忘了在幽州等我哦。”
高适点头应道:“放心吧,易参军。我不会忘记的。期待与你早日相聚,共赴战场。”
易林微笑着表示感谢。
随后,高适向易林告别,准备返回幽州点兵。而易林则留在原地,等待后续的行程安排。他们知道,前方的道路漫长而艰险。
易林回到医馆之后,琉璃和小赵普都闹着要跟易林下江南。易林苦笑道:“这次下江南可不是什么游山玩水,是要去打仗。”
最后易林只带了琉璃,然后把小赵普寄养在了宫中,让慕容雪帮忙带一下。其实易林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有人照顾小赵普,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安圣心。毕竟现在皇帝李玙已经对他们起了疑心,如果再带着小赵普一起走,说不定会惹来更多麻烦。反正皇帝李玙也暗中派了很多高手监视医馆,那还不如干脆把小赵普送入宫中呢。
至于张兮,这个绝顶高手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如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易林曾经试图找过他几次,但都没有找到。不过易林也不担心张兮会出什么事,因为他知道张兮的实力非常强大,即使遇到了危险,也能轻松应对。而且易林相信张兮不会轻易离开长安,毕竟这里还有他牵挂的人。
如今的张兮,绝对已经是大宗师级别的人物了,没人能够管得了他。就算是皇帝李玙三番五次想要请张兮坐镇宫中,防止有高手混入宫中刺杀,但张兮始终不为所动。易林很清楚张兮的性格,他不喜欢被束缚,更喜欢自由自在地生活。所以无论别人怎么劝说,张兮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在易林看来,张兮一生追求以道入武、以武悟道的最高境界,这一点和当年的小狼倒是有几分相像。他们都是那种为了自己的理想和信念而不惜一切代价的人。虽然易林并不完全认同这种做法,但他还是很欣赏张兮的坚持和执着。或许正是因为有像张兮这样的人存在,江湖才会变得如此多姿多彩吧。
小狼和轩辕翎的命运真可谓是坎坷不平,历经磨难。而他们那唯一的孩子,如今究竟身处何方呢?是否平安无事呢?这一切都让人心生忧虑。不过想来,以梁羽兄和霜儿小姐的为人处世之道,应当会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吧。易林不禁长叹一口气:“唉……”,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惆怅与无奈。他明白,时间总是无情地流转着,一切都会发生变化,而这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感慨万分。
易林和琉璃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前往江南的路途。一路上,他们目睹了战争带来的疮痍,百姓流离失所。易林心中愈发坚定,要帮助李玙尽快平息战乱。
某日,他们在途中遇到了一群山贼。琉璃施展武艺,轻松击退敌人。
易林笑着说道:“你现在心软了很多啊。竟然只是打退山贼。要是换做以前,估计你早就用银针把他们打成筛子,命丧当场了!”
琉璃苦笑道:“这还不是跟得你多,被你给害得。唉,他们也是一群可怜人。要是天下太平,谁愿意当山贼土匪。”
易林耸肩说道:“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这样的社会也不是没有,只是还很遥远罢了。”
易林和琉璃继续前行,数日后,他们来到了一座名为青石镇的小镇。这里原本是一个热闹繁华的地方,但此刻却显得格外冷清。
镇上的居民告诉他们,不久前有一伙匪徒袭击了这里,洗劫了商铺和民宅,许多人被迫离开家园。易林听闻此事,决定暂时留下,帮助村民们重建家园。
在琉璃的帮助下,易林治好了一些受伤的村民。他还组织大家一起修补房屋、清理街道。青石镇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然而,易林心中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安宁。只有彻底铲除匪患,才能让百姓真正过上安稳的日子。于是,他和琉璃决定深入山林,寻找匪徒的踪迹。
这一路上,但凡易林收服身强力壮、能扛能打的土匪山贼,只要对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都会推荐他们去太行山参加御林军。
“你让这么多人去太行山,岂不是人满为患。”琉璃不解道。
“只要人人自力更生,自给自足,就不会人满为患。很久以后,哦,很久以前,有一个地方叫作井冈山,也容纳了很多义士,后来还夺得了天下,创造了一个叫中国的和平富足社会呢。”易林说道。
琉璃嗤笑道:“秦汉三国到隋唐,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国家?”
易林笑道:“说书里的。”
琉璃说道:“敢情你是忽悠糊弄我。”
在寻找匪徒的过程中,易林和琉璃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似乎有人在刻意引导他们进入一个陷阱。但易林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判断力,成功识破了对方的阴谋,并找到了匪徒的藏身之处。一场激烈的战斗过后,匪徒被尽数剿灭。青石镇终于恢复了宁静,易林和琉璃也继续踏上了他们的旅程。
经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旅程,易林和琉璃已经抵达和淮南军的会合地点豫州。豫州往南便是被李璘所占据的江陵、安陆地区。
史载:荆河惟豫州。到了隋文帝开皇三年,杨坚废除郡一级行政区划,改为州县两级体制,豫州除。隋大业三年复置豫州为监察区,隋亡遂废。
易林知道,豫州出过很多着名的历史人物。自古就有“天下名人,中州过半”之说,有老子、庄子、墨子、韩非子、范蠡、商鞅、苏秦、吕不韦、李斯、贾谊、张衡、杜甫、韩愈、白居易、刘禹锡、李商隐、李贺、岳飞等历史名人。
至少,王勃的那一篇《滕王阁序》便传于后世,脍炙人口。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天人之旧馆。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
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弥津,青雀黄龙之舳。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四美具,二难并。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暇日。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望长安于日下,目吴会于云间。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
嗟乎!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以犹欢。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
勃,三尺微命,一介书生。无路请缨,等终军之弱冠;有怀投笔,慕宗悫之长风。舍簪笏于百龄,奉晨昏于万里。非谢家之宝树,接孟氏之芳邻。他日趋庭,叨陪鲤对;今兹捧袂,喜托龙门。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惭?
呜乎!胜地不常,盛筵难再;兰亭已矣,梓泽丘墟。临别赠言,幸承恩于伟饯;登高作赋,是所望于群公。敢竭鄙怀,恭疏短引;一言均赋,四韵俱成。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