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叫算是？”
“天南海北的跑，有时候睡醒了，都忘记自己在哪里喽！口音也变得四不像了……”
两个人一顿饭吃得甚是融洽，张瑞很高兴能识得这样亦师亦友的大朋友。
回到国际饭店，郑忠毅没有直接回去休息，而是来到张瑞的房间取胶卷，承诺她明天就可以看到照片。
“我呀，要找个老师傅学学洗相片，这样就可以省下不少的钱呢！”
“你倒是感染了这座城的性格——精打细算，会过日子喽！”
取出胶卷，郑忠毅询问张瑞明天有什么安排。
“我啊，明天要吃遍弄堂小吃，逛逛街，购购物。”
“那可是个大工程，上午我有工作，下午我就不出去啦！来一趟沪市，要买的东西不老少，让小孙开车陪你一起去吧！”
“大叔，你这个金大腿不要太牢靠啦！谢谢你了。”
郑忠毅不由得哈哈大笑，门外传了一阵敲门声，张瑞走过去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极为漂亮的女服务员，看到张瑞，眼神不由得流露出一丝丝嫉妒之色，却还是用极为温柔的语调说，
“您好，郑书记在这里吗？”
“在的，大叔，找你的。”
“郑书记，天色不早了，您该回去休息了。”
女服务员眼波流转，满含深情地看着郑忠毅说道。
张瑞的目光不由得朝两个人身上打量，有种意味不明的情愫在两人身上流转，张瑞表示很理解。
毕竟一个年近四十岁还未结婚的成功男士，是很有魅力的存在。她可不相信面对这么个漂亮尤物，正常的男人可以坐怀不乱。要说两个人没有关系，打死她都不信。
“大叔，晚安。”
张瑞一脸的“我理解”，然后笑着跟他道别。郑忠毅始终如一的面露微笑，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仿佛这就是个不相干的人。
他站起身，对张瑞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都想些什么？确实有些晚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晚安。”
郑忠毅离开后，张瑞就进入空间浴室，往浴缸里放满水，扔了一个樱花味的沐浴球进去。她很久都没有泡澡了，这两天确实有些乏了。
郑忠毅在服务员冯娟的陪同下，回到了房间了。一路上，郑忠毅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情绪，这让冯娟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她有些忐忑不安。
“郑书记，我给您端盆水泡泡脚吧？”
郑忠毅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翻看刚刚送进来的文件。
冯娟端了一盆水放在他的脚下，正要帮他脱鞋，他却把脚挪到了一边。
“我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记住你的身份，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郑书记，我……我做错了什么？”
冯娟眼里噙着泪问道，他们认识三年了，她深深的爱着这个男人，无关身份地位。
即使她知道，他不止有她一个“私人秘书”，她也期望着有一天能打动他，嫁给他。
“以后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你也不小了，是该找个人成家了。”
冯娟瘫坐在地上，抬起头，一脸的不可思议，接着是痛哭流涕。
“郑书记，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我和他们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我是真心爱着你这个人的，和你的身份地位无关……”
“冯娟，你并不了解我，如果你还想继续留在这里工作，而不是回到村子里，我说的话，你就记牢了。”郑忠毅突然俯下身，眼里淬满寒光，语气极致的冰冷。
“我……我记住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郑忠毅没有再说话，他靠在沙发后背上，冷漠地说，“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郑书记，让我继续留下来照顾你吧……”
“出去……”
冯娟无奈地站起身，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房间。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像冯娟这样的女人，对他来而言，就像临时入住的饭店。他需要的只是舒适的居住环境、美味的菜肴，只是临时入住，而不会留恋。
郑忠毅瞟见放在茶几上的胶卷，目光柔和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