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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薛冉半分不为所动,将领只得退了出去,可刚开了房门,迎面一只大手掐在他的脖颈上,眼前一黑,当即晕死了过去。
裴寂随意的将人推倒在地,大步往里走。
薛冉听到动静,抬头朝着房门的方向看来。
只见身形高大的裴寂越过遮挡的楠木屏风,如入无人之境,大步朝着他走来。
薛冉“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额间的青筋便突突地跳起来,阴狠的眸光腾起了杀意:“裴寂,你怎么敢到这里来......”
话还没说完,裴寂一拳朝着他的脑门砸了过去。
顿时眼冒金星,鼻血直流,全然没了方才那一点翩翩公子的样子。
“对,正是我,你不是想让申城交出我吗?老子自己来了,你想如何?”裴寂随手一甩,将薛冉摔在一侧的地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唇边的冷笑愈发深了。
薛冉擦了一把鼻下的血迹,眼神阴鸷,脸上的怒色未散,转瞬间扯出了一抹冷笑:“裴将军的行事还真是让人捉弄不透啊......看来还真是薛某算漏了。”
他千番算计,却忽略了裴寂是个疯子。
这种时候,他竟然不管自身安危,直接杀到了株洲城来!
真是个疯子!
真有意思!
可惜他们看上了同一个女子!
真是可惜!
薛冉从地上爬起来,端着一副文人的风骨,脸上噙着一抹讥笑:
“可是你杀了我,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走不出这里,此举更是直接坐实了你杀了崔敬的罪名,到时漠北军内如还有人以你为尊,就能直接斩杀,还有那清风寨、乃至整片西南,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眼下的局面都是谁造成的,你我心知肚明,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对我裴寂来说屁都不是,我只知道,你让我很不爽!”裴寂气性上来,当即上前就是一脚,将薛冉直接踹翻在地。
薛冉猛地吐出了一口乌黑的血,还没来得及爬上来,就被压制住了。
黑色的鞋底直接踩在薛冉的胸口上,裴寂狭长的眸子越来越凝重:“你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就是不准你再打小殿下的主意,你听明白了没?”
滔天的恨意在薛冉心头翻涌,他冷笑了一声:“小殿下?你兴许还不知道,你的小殿下已经跑了!”
“什么?不可能!”她答应过他的。
裴寂不可思议地眯起眼眸,瞬间猜到了些什么,眼底杀气腾腾。
薛冉得意得笑了起来,从怀里取出一份信笺,丢在一侧的地上。
裴寂的目光扫到那信笺上熟悉的字迹时,再也绷不住了。
这时,房外的人总算是察觉到了房内的异常。
房门被破开来。
裴寂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冷冷瞪着薛冉:“如你还算个男人,就别耍那么多小人伎俩,让无辜的百姓跟着遭罪。”
话罢,裴寂收回脚,破窗而出,消失在窗外的夜色中。
薛冉听见这话,本来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天崩地裂,心中就像是被人狠狠扎进了一根毒刺,嫉恨和妒火几乎将他的四肢百骸都烧成灰烬。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下属手忙脚乱地进来,可见薛冉浑身是血,脸上的神色就像是地府来索命的厉鬼,吓得不敢贸然上前去扶他。
“给我杀了他!”薛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胸腔里那把火,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烧干净。
“遵命!”下属逃也似的从房内离开。
利箭破空的声音,瞬间在房外响起。
紧接着是更加激烈的刀剑相击的声音。
薛冉在冰冷的地板上坐着,冷着脸看向了地上的那封公主的信。
信中有一句话,和裴寂方才的话,一字不差!
公主的信中,无一字不在唾骂他是个只知道个人私利,不顾天下苍生的无耻小人!
薛冉勾起自嘲的笑,眸色满是悲凉。
他曾经也是个以天下为己任的读书人,可是先皇回报了他什么?
是打压,是轻视,是不受重用!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阻止他求娶公主。
除了弑君这条路,他没有其他路可走。
薛冉闭上了眼睛,沉沉呼出一口浊气,扶着一侧的书案起身。
至于这西南,也不过就是乱一时罢了,这笔帐,他马上就会和西陵人清算了......
成大事者,焉能顾一时的得失!
可脑海却出现了公主信上的话:西南的土地能夺回来,那死去的百姓能活过来吗?
薛冉心口一梗,一口气血往上涌,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
“薛相!”胆战心惊进房来的御医见人直挺挺往后倒,几乎吓破了胆。
裴寂一路从院子翻出来,身后的士兵朝着他扑来。
可他却头也不回,接过子玄丢过来的长剑,一抬手将身前挡住的人斩杀,刀锋如锋利的雷电,过境后,身前倒了一大片。
四周围上来的人,先是一怔,吓得不敢轻易上前来。
仅这一瞬,裴寂趁机翻上了高墙,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夜色中。
影卫一路紧跟着,只见自家将军就像是疯了一样往申城赶,将身后的追兵远远甩在身后。
从申城摸到株洲,他们足足用了大半天,可等他们跟着自家将军的脚程,筋疲力尽的回到申城,天光才刚刚大亮。
那座小公主住的院子还沉在一片白色的迷雾中,什么也瞧不真切。
此刻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冷策不在。
子玄大着胆子跟着自家将军进了房。
房内一片死寂,俨然一个活人都没有。
小公主真的跑了!
子玄慌乱之际,抬头去看自家将军。
目光落在他高大的脊背上,清晨淡白的曦光落在身上,似乎连着整个人都不真实起来。
他像是这房间内的一件死物,一个摆设,没有呼吸。
子玄心头狂跳,不敢贸然上前,也不敢开口。
这时,房外有脚步声缓缓靠近。
自家将军总算动了下,他侧头看了一眼门外的来人。
昨夜脸上溅到的血迹,已经彻底干了,黏在那张本就冷酷的脸庞上,越发显得整个人可怕至极。
许怀上前的脚步微怔,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了心底的害怕,上前几步道:“裴将军昨夜去了何处?难道是株洲?”
许怀惊了一瞬,不可思议地盯着裴寂,后背汗毛直竖。
“她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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