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口。顾言却笑道：“莫老，其实也未必就亏，若是小说大卖，指不定还赚了呢，再说了，我这手上也不是就一本书……“
顾言将他准备下一步推出《三体》的事儿说了一遍，然后笑道：
“要是这本书在海外打响了名气，我这《三体》完全就不用再推广了嘛！很划算的！”
“……”
好家伙！
莫怀瑾心里直无语，自己上一秒还担心他会不会亏，这下好了，他连对策都想好了！
不愧是圈内最有生意头脑的文学家。
对此，莫怀瑾只是表示苦笑，他对顾言的看法倒是和网友不同，顾言虽然有些不着调，可不知怎的，在莫怀瑾的心中，顾言就是那个有着赤子之心的龙国文人。
对于顾言围脖发的那句话，和他说的为龙国文学事业而奋斗，莫怀瑾一直就不怀疑。
顾言留给他的好印象，实在太多太多了！
最后，莫怀瑾只能说句预祝顾言作品大卖，两人就挂断了电话。
顾言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忍不住的笑了！
大卖？
如果只是大卖，哥们又何必着急忙慌？哥们就是冲着诺奖去的。
……
当天，
鹰酱和牛牛两个都说英语的国家，他们本土的社交平台突然间就多了很多账号。
这些账号登录后的第一时间，似乎看啥都觉得新鲜。
虽然，大多数人看着全是英文字母的网站，几乎99%都看不懂，不过社牛的龙国网友自嗨还是很有一套的。
比如某水军。
“hello！hello！摩西摩西……”
“你是脚盆鸡？”
很快就有鹰酱跑来问，结果这一问顿时把水军兄弟激怒了。
不喊老子东方巨龙，起码礼貌的叫一声兔子吧？
你丫说老子是脚盆鸡？水军怒了。
”碧池！fuck you！“
“老子龙国水军……”
鹰酱：“……”
龙国水军是什么军？
鹰酱愣神之际，平台里忽然涌入大量龙国水军，他们一出场就开始问候起来。
“鹰酱都是大傻-逼！”
“鹰酱都是大傻-逼！”
“鹰酱都是大傻-逼！”
原本还乱糟糟的对话，忽然变得整齐划一了，
一个人只要骂一句，后面肯定会有成百上千的人复制，那场面……鹰酱看了直接就傻眼了！
网上混迹那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玩的！
就特么像是有人指挥作战一般。
关键这骂人的话……就特么很……
貌似我们鹰酱乡村英语，也没这么蹩脚的嘛！
一时间，鹰酱们都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奇怪的句式，不知道该怎么接。
你说这是英语吧，这排列好像不对，要说不是吧……每一个单词都认识……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龙式英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