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
“听说了吗？顾言又出新小说了，据说这次还要海外发行！”
“真的假的？这消息这么突然，靠谱吗？”
“怎么不靠谱，听说正在召集水军爬墙到国外推广呢！”
“噗噗！别闹了！还爬墙去国外推广？咱们龙国水军除了骂人还能干啥？”
“楼上的瞧不起人了不是？老子们那是为国争光，哪像你们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家里内讧（/骄傲）”
“……”
“卧槽，活捉神秘水军一只……”
随着水军兄弟下场，网友们话题被聊死了。
你为国争光，我们在家内讧？特么……如果不是有你们水军这种龙国特产，咱们龙国网民的素质……得特么全球第一。
这话题是聊不下去了，不过对于顾言要发书，还是首发英文版本，后续各国语言同步发行的消息，还是传出去了。
不少网友纷纷在网上表示，顾言这行为太不理智了，这么将钱丢给那些钻进钱眼里的水军，还不如好好做点社会公益。
这种言论很快就占据了舆论主流，纷纷批判顾言。
“呵呵！”
顾言看到这些人在这瞎比比，直接冷笑了一声。
社会公益？
难道哥们没在做？《药神》十多个亿的收益都捐出去了，你丫还在这呼吁老子捐钱？
我特么这么玩儿是为了那点稿费？
无知说的就是你们这些无病呻吟的人，哥们家里的钱排一起都能绕着蓝星飞几圈，烧钱请水军怎么了？
再说了，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老子至于糟蹋小钱钱吗？
任何人到这世上走一遭，就一定有某些必须要自己去完成的事或者东西，如此才不枉费来此人间。
若是上辈子，老子就社畜一枚，诺奖和咱有啥关系？最多就是那个拍手叫好的观众。
可这一世呢？
你们喊我啥？龙国文坛未来之希望……好吧，老子就这么虚荣，我愉快的接下了。
既然敢接，那就做点文坛未来希望该做的事情吧。
他打开自己的围脖，写道：“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为龙国文学事业而奋斗！”
卧槽！
这话一出，刚才还批判顾言的网友，顿时破了大防。
特么……你眼睛往哪看呢？没看到我们正批评你吗？没看到我们正教育你吗？
你丫的仗着才华，给我们丢下这么一句？
倒是我们肤浅了？
还特么为了龙国文学事业而奋斗，就尼玛……不讲武德！
其他作家，文学大家，怎么不见哪个和你这样的？
网友们心里这个气啊！顾言这货太无耻了，我们和他说道理，他和我们聊鸡汤。
关键……这鸡汤还特么……很好喝！
网友们一个个骂骂咧咧的退出了群聊。
……
相对于网友，这句摘取自高尔基的名言，却惊醒了文坛各位大佬。作为文协当家人，莫怀瑾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了顾言。
电话里，莫怀瑾问道：“小顾！听说你召集了一群……水军，准备宣传新小说？”
对于水军这个词，莫怀瑾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顾言笑道：“莫老，确实有这回事，我这不是……”
他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莫怀瑾听了顿时无语。
自己这个忘年交，还真有点子……邪性！人家写的小说都是慢慢的等发酵，然后到了一定基础后再裂变。
顾言倒好，直接硬推。
虽然你不差钱吧！可就你这硬推法，就算你的新作销量在每个国家都能达到《围城》这种水平，恐怕也很难回本吧！
莫怀瑾有些愧疚，毕竟，如果不是他找顾言提了诺奖的事儿，恐怕顾言也不会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