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什么贼!没看门口都是武警站岗么?那贼得多大胆子,即使笨贼一箩筐也不会选择这地方作案。”大刘接着说:“只有一种可能,是那只公狻猊先行一步到了,报复来了,先给咱们一个下马威。”
我吓了一跳:“我切,这一千多公里说来就来啦?”
“这东西来无踪去无影,也许一个筋斗就是一万八千里,从西安到北京对于它来说,还不是闲庭信步小菜一碟?”
这时对门的小王回来了,我问他近日是否听见这屋里有什么异常动静没有?他眼睛一瞪,说:“岂止异常动静,昨夜你这屋里半宿都是敲锣打鼓唱戏打镲声,我还以为你请戏曲团来宿舍文艺演出来了呢。”
“我去,莫名其妙。”
“咋啦?”小王问。
“没事儿没事儿。”大刘挥手把他赶回屋里。
“记着陆野,一切怪事才刚刚开始。”大刘叹道。
“啥也别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囤,先把这些纸片子读了,看看后面还有什么精彩内容。”
“那好,我去叫唐媛。”
“你可拉倒吧,折腾好几天了,让人家小姑娘休息一会吧。”
“读到哪儿啦?”大刘翻着日记问。
“读到我爷爷回老家后的心情,我奶奶嫁人那一段儿了。”
“你爷和你奶结婚啦?”大刘问。
“屁!是我奶奶嫁给别人啦!叫什么薛山。”
“嫁给别人啦?那你爹是谁生的?”
“我奶奶生的呗。”
“你奶奶不是没嫁给你爷爷吗?”
“卧槽,还真是,这是咋回事儿?”我大脑才转过弯。
“读吧,那个读书郎,一切典故都在书里面呢。”大刘拿起爷爷日记,无可奈何地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