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了,大刘开着车这个兴奋啊,说话嘴都不利索了,声调值都变了,而且前言不搭后语,车子老是跑偏。
“别高兴太早,现在那只公的又跑了,专家不是说过么,一对儿才值钱。”
大刘听我这么一说,心渐渐平静下来,随后挠挠头说:“妈的,公的在的时候,母的不在;现在母的找到了,公的又不知跑哪儿去了。”
“别急,有这只母的在,就不怕引不出那只公的。”我信心满满。
“对,有母的就不愁钓不出公的。”大刘点头表示赞同。
“你们俩要干嘛?”坐在后座的唐媛睁大眼睛不解地问。
“凑钱给你娶两位嫂子。”大刘吹着口哨说。
“这次多亏了唐媛,不然到地老天荒,这对儿狻猊也团圆不了,更别说咱俩的终身大事,与未来的那位恐怕总是擦肩而过遥遥无期。”
大刘频频点头:“这次就当小唐随了份份子钱,而且还不少,四十个亿。”
唐媛听到这话,更睁大了那双长长睫毛的大眼睛,更加迷惑不解。
北京那边的工作不能耽搁太久,什么原因都不行,我们仨人心里都清楚。
经过跟父亲商议,他同意先住老年公寓,可这只母狻猊放在哪儿成了问题。放在父亲家害怕那只公狻猊返回来,两个私奔;带到北京路途遥远又怕勾引不来公狻猊且半路飞喽,这下愁坏了我俩。
“还是把它带到北京吧,我感觉这只母狻猊见过世面,你看它在天津呆过,也随你爷爷周游列国,适应外面的生活。”
“不对,现在我感觉天津的那只不是母的,而是公的,你想想这只母的跑到树杈窟窿里下不来,公的以为它私奔了,所以满世界地找,狂躁不止,到处杀人。你说,我说的有道理没?”
大刘又挠挠头发,没有下定论:“等回京化验化验那两份血迹便知。”
“要是带走,这家伙半路能不能遁掉?”
“你开车,我抱着它,我就不信它能从我怀里跑掉。”
就这样,当天我们一行三人就返回了北京。
然而一进宿舍,室内的情景吓了我俩一跳,只见屋里乱七八糟,所有的东西散落一地,我俩电脑桌上的照片也被撕得粉碎。
“卧槽,这得多大仇恨啊!”
“这也不像是进了贼呀,即使进贼也不至于撕照片儿啊?”我问大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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