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长沙。”
“好的,我们互相留下QQ号行吗?下月再联系,到时不见不散,晚安。”
“不管跟这物有没有关联,有鱼没鱼都得撒网,常赶集没有碰不到亲戚的。”我冲着大刘说。
大刘吧唧着嘴,点头表示认同。
“啥时候吃东西开始吧唧嘴啦?让人讨厌不?越吧唧越穷!”我厌烦地皱皱眉,“别吃了,把鸡腿给我!”
他乖乖地把鸡腿夹给我。
“有这种可能,你爷爷回忆录上不是写了嘛,那个姓闫的古董商把收购盗来的冥器都卖给了洋大人,兴许那只狻猊飘来飘去流到了当时天津租界某个洋人家庭里了。”
“很有这种可能,清末到民国末年,不知有多少国宝流失到了海外。”
“嗯呐,单说英法和八国联军两次入侵北京,得掠夺多少宫廷珍宝?还有那些趁火打劫捡漏的旗人,最终珍稀文物都被流向海外。”
“我估摸我老祖宗盗出的那些物件流入民间后,经过战乱也所剩无几了。”
“差不多,现在国宝流完了,比国宝更值钱的人才开始往外流了。”
“对了,你一说这些我想起来了,苏文静今天下班给我一包东西,让我转交给你。”我指了指他床上的一个大黑塑料袋子。
只见大刘脸色“咵嗒”一下就沉了下来,他默默地把那袋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什么女士口红乳罩蕾丝袜乃至治狐臭的香水,倒了一床,最后还有几条女士三角内裤和两包没开封的杜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