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云子衿旧事重提。
夙冥聿的眼中闪现了一抹愧疚。
那事,终究是他还未及言明,她才难过离开的。
“我未想到你的感受,是我的错。”
听着他如此回答,云子衿视线微顿,她看着那张脸,只觉得心头一口气堵得慌,提不上来,又咽不下去。
难受的感觉袭来,她抬手捂着头,只觉得脑海里的血液翻涌沸腾,头疼欲裂。
她眉目紧蹙,双眼紧闭,难受的闷哼着。
“药……”
夙悦榕见状,即刻上前,将耶律海里今日拿回来的药拿了出来,取出一颗,递给了她。
夙冥聿侧看着她手中的药,和昨日他在屉子里拿的一样。
“这是什么药?”
他冲着她沉声问。
夙悦榕斜了他一眼,她的记忆和云子衿一样,只有这半年的记忆,其他的完全不记得。
她没理睬他,径直将药递到了云子衿嘴边。
夙冥聿将她手腕扼住,冷眼看着她,眼中满是寒意。
“痛……”夙悦榕吃痛的叫了一声。
李睿阳上前一把按在了夙冥聿的肩头,有几分提示“她记不住你,不知晓你是她兄长。”
夙悦榕闻言,愣愣的盯着夙冥聿,眨了眨眼。
兄长?
这么说,他是她哥?
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之后,夙悦榕朝着云子衿看去,小声道“这是解药。”
听闻她说是解药。
夙冥聿将她松开,将药喂给了云子衿。
李睿阳上前将夙悦榕拉在了身边,冲着夙冥聿道“还是先上楼歇息吧。”
夙冥聿抱着云子衿离开。
李睿阳回头看向夙悦榕,沉思了片刻后,开口问道“当真记不起我了?”
夙悦榕看着他,皱了皱眉“不记得。”
李睿阳点了点头,柔声问道“你记得什么?”
夙悦榕朝着耶律海里消失的方向看了看。
眼下他已经离开。她们二人又落在了夙冥聿和李睿阳的手里。
她倒不是个看不清形势的人。
眼瞧着李睿阳对她还不错,她倒也不逞能,老实巴交的将这半年的记忆说了一遍。
李睿阳在一旁安静的听着,耶律海里对云子衿的爱意,他是知晓一些的。
但好在,这半年里,他虽然对她爱意不减,却从未占有过她,反而是让夙悦榕女扮男装的与她假扮夫妻。
这样一来,惦记云子衿和夙悦榕的男人们,知难而退,倒也少了许多麻烦。
“你可知,他为何待你好?”
李睿阳见她话里语里都是对耶律海里的信任与依赖,虽然心中憋屈,倒也沉得住气。
“他明明心中有情爱,但为何,人就在身边,他却从不逾矩?”
“他知晓你身份特殊,只要他将你送回,无论是我,还是你兄长,对他定会感谢,可他,为何不但不送,反而还带着你们易容躲着?”
李睿阳一连串的反问,问的夙悦榕愣住了。
她只记得耶律海里的好,却从未深究过这一切的原因。
“榕榕……”李睿阳将她手牵起,柔声道“外面不似北境,人心险恶,你涉世不深,难免会受人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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