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俱在!那两个也自知理亏,不敢吭声,脸色却变了!
江崇文一把就将他两个放在桌子上的钱用手扫了过来,放进口袋!
也就是说,江崇文趁葛甲机会把今日输的钱都弄回来了!
但好不容易抓个现行,江崇文想起好几回输给他们,岂肯善罢甘休?
“难怪老子总输钱给你两甲东西!打一回输一回!原来都是搞鬼!今日不把赢老子的钱还回来,休想走!”江崇文得理不饶人了!
葛就难搞了,以前的冇证据,再说以前又是好多呢?所以那两个死命不愿意,只同意把今日嬴的退给江崇文!
老板科兴也脑壳大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葛种情况,帮谁都不行!一个非要,一个不给,能怎么样?耗着吧。
于是,江崇文给岔脑壳打电话,想叫人来逼那两个拿钱!
岔脑壳也认得那两个人,先数了那两个人:“都是熟人,葛样搞吗要得?”
然后问江崇文:“你上几回输了好多钱给他两个?”
江崇文说:“冇得一万都有八千!输一回就是两三千,输了三四回!”
一听江崇文说输了葛多,其中一个人慌了:“哪赢了你葛多钱,就输了一两千块钱,一回几百块钱!”
江崇文急了:“打拐屁,你赌甲咒呢你只输我千把两干块钱!上回从科兴葛里借两千一甲角都冇剩输铪你们了!”
科兴也不得不证实,要不江崇文一赖帐,那两千就不会还了。
江桥生不愧是处理葛样事的高手,他心中已摸清了底。
江桥生从口袋里掏出烟,每个发了一支。江桥生对那两个人说:“江崇文哇被你两个搞去万把块,你两个哇冇葛多,葛样争也不是办法。葛样要得吗?把你两个身上带的钱,不论多少,都掏来给江崇文,这事就算清了!”
打葛样大牌的人,身上起码得带一两千甚至更多。如果能拿回三四千也可以了。
江桥生话一哇出,另一个很嚣张地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啪”地一声扳在桌上:“我刚从银行取一万块钱准备良日付装模师傅工资的,难道要都给你?”
这数字确实有点大,我们硬要的话,万一人家去派出所告一下说我们敲诈,那不是好耍的!
傻傻的江崇文居然要伸手去抢。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说:“葛样行不行,我做个中,你两个每个拿两千五给他,这事就算和平解决了!行不行?不行的话,就去派出所!去派出所你们三个人包括老板四个一个至少罚五千,还要没收们上的钱并拘留!你们选择!”
他们自然清楚去派出所的后果,甚至那一万块准备付木工工资的钱也会被没收!
话哇到葛份上,已容不得他们同意不同意了!
必须再逼一下,故意掏出手机说:“我现在就给杨所长打电话,叫他过来抓人!”
见他们不吭声,我甚至拔了杨所长的电话,电话的“嘀滴”声吓得老板科兴连叫:“打不得打不得!”
那两个包括江崇文的脸色都变了,失魂似的。那个嚣张的一下子也不雄了,冷汗都出来了,说:“莫打电话了!莫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已传来了杨所长的声音:“江老板,吗个事啊!”
“杨所长是葛样的,那小孩冇吗个事,已经出院了!我叭叭伢跟他父母和解了!”
“那就好!那就好!江老板,你做得对啊!”杨所长的声音又宏亮又高兴,还不忘对我夸奖。
“杨所长,晚上有空吗?请你呷饭!”
“呷饭就算了!冇吗个事就挂了!”
演了葛一出,几个都老实了。他们见我与杨所长的关系还可以,心里早服软了。
首先老板科兴表态了:“你两个陆老板一个出两千,我也出一千!葛甲事就算了!真要闹到派出所,不是出葛点钱的事!搞不好还要拘半个月留!”
事已至此,那两个姓陆的只有乖乖地掏钱。待两个把两千块钱数过来交给江崇文后,江崇文又拿出一千给科兴:“那两千块钱借数就清了!”
看事情已解决,再呆下去恐节外生枝,于是我们三个下楼离开。
江崇文给我和江桥生各拿了五百,我们冇要。江桥生说:“钱就算了!天也黑了,抢我两个呷餐饭算了!”
“要得!要得!”江崇文高兴地把我们带去了农民街那新开张的“兄弟土菜馆”,“葛甲土菜馆口味不错!”
呷饭的时候,江崇文捅了我一下:“鸣鸣,你打杨所长的电话吓死我了!谁晓得你真打!”
江桥生也说:“鸣鸣,你真的吓人!好在你随机应变了!”
“不真的打,你看那两个会甘心拿钱吗?他不拿钱,我们是真敢抢钱还是真敢打人?我也是被逼冇办法了!”
我承认当时是迫不得己而将计就计了。
江崇文与江桥生同时向我举杯:“鸣鸣!算服了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