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两父子齐齐摇头。
董光宴道：“在家乡，我董光宴也算是个人物，铺子有好几间，徒弟也有二三十，没想到来了皇城，哪怕舍了全部身家，也买不来一间铺子！”
董新肴道：”铺子开不起来，我们也不能坐吃山空啊？于是这段时间，我们都在找活儿干，可是，我们只会炒菜，而那些酒楼，要么是自家从小培养的大厨，要么有干了很多年的老师傅。”
杨帆问道：“你们这么好的厨艺，他们都不要？”
董光宴道：“倒不是不要，而是要我们签下卖身契，说是什么厨房重地，外人不能进，一是为了食客安全，二是怕配方外泄。”
“签卖身契？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不到走投无路，谁会签这玩意儿啊？”
董光宴苦笑道：“不瞒东家，皇城消费太高了，我们真没太多选择，如果一直找不到活计儿，我们要么现在就带着我孙子离开，要么就只能签下卖身契了。”
杨帆现在才知道，他当初花一百万两，买了这么大地方，算是捡着了。
杨帆问统子：“统子，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别人派来的奸细啊？”
“奸细？你为什么这么想？”
杨帆道：“你看啊，他们有这么好的厨艺，偏偏找不到活儿，而我刚把告示贴出去，他们就找上门了，这也太巧合了啊？会不会是大力帮派来的奸细？”
统子道：“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人家要对付你，直接就动手了，就像今天抢人一样，旁若无人，根本没把你放眼里，他们需要在你身上花这么多心思吗？“
“倒也是，难道是我有被迫害妄想症？今天招人太过顺利了，才会有点儿不踏实。”
“顺利不好吗？即便真是别人派来的，看在他们这么高超的厨艺的份儿上，你也可以先用着啊？剧场又不是工厂，没有什么秘密工艺或配方，你只要保护好你的金手指不被发现就行了。”
杨帆道：“要是他们干别的坏事儿呢？别忘了，以前这里还被人烧过。”
统子道：“你是钻牛角尖了，放火的话，随便派个人就行了，用得着派这种大厨过来？”
“好像也有道理。”
统子道：“别忘了你空间里的圆球能吸收别人的情绪，我虽然不能读取到这些到情绪里的具体想法，但是不是有恶意，我还是能感觉到的。”
“真的吗？！”
杨帆惊喜异常，他没想到，今天又得知了一个统子的新用途。
以后他再也不用担心手下里有二五仔了。
杨帆对董光宴道：“我对你们的手艺很满意，接下来，我们来谈谈工钱的问题。”
董光宴高兴地道：“好！多谢东家收留。”
杨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找工作的，表现得这么急切，就不怕我把工资压低吗？
董光宴对两个徒弟和儿子吩咐道：“新肴，你带小刀儿和小勺儿把厨房收拾一下。”
三人恭敬地回答：“是！爹（师傅）！”
“东家，我们去外面谈吧？”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