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也会有很多类似的新闻吧。酒店、试衣间、或者洗手间里被安装zhen..kong摄像头,直播的、具有盈利性质的,或者是被拿来作为要挟、或者炫耀的。多数时候女性占这类事件的主体,不过偶尔也会出现男性受害者。而且现在有后期合成技术,照片可能会被拿去合成视频,或者换脸发到网...约..软件。只要网上有类似的和自己有关的视频,只要一口咬死视频里的人不是自己,如果有人能拿出是你本人的证据,那也就成了对方犯罪的证据——事实上如果偷拍未遂会罚个五百块再去监狱里关几天,拍到了并且进行传播,判处的有期徒刑也很少超过六年。对于受害人来说,遭受的周围的非议和心里所受到的打击,大概比判刑时长更具有永久性。而且有时候,就算被拍了视频,只要不传到自己认识的人身边,大概压根就不会知道。
我看了眼周子安,他拿着手机,表情专注,“你看得很认真啊。”我说。
“啊不是,这里光线太暗,不仔细看……有点看不清。”他说。
他的解释很苍白——不过我想我们只要顺着线索找到拍视频的人应该就能顺利破案了吧。可是如果没有那些会看着小视频自嗨的观众,如果没有那些攻击受害者的舆论的话,拍视频这个行为本身,又能对她造成多少伤害呢——如果看到这则新闻,群众的心理活动仅仅是又出现一个可恨的tou....拍分子,而不是又出现了一个年轻而不自重的女生的话,也许命案就不会发生了。
“这是她,对吧?”周子安这时候问。
“应该是吧。”我说。“不过这视频基本上没拍到脸,画质也很低。也联想不到其他人了。”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啊,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被拍了这样的视频……”周子安小心翼翼地问。
“我根本干不出来这种事。”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
潜意识里我认为这是件不耻的,和犯罪一样丢人的事。“不过,你继续说,你是想问我如果这么被发到网上会有什么感受吗?”
“女生对这种事应该更好共情一点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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