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姑也飞墨尔本了,现在找不到你,肯定很急。”
他缓缓地按动银枪的保险,平静而嘲弄,“你说,要留一副全尸给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权万松死不承认。
“砰——”
就在他还打算狡辩的时候,凌玦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朝着他的大腿直接射击出一枚子弹。
“啊——”
接着,惨绝人寰的一声哀嚎,瞬间响彻了整个废弃地下室。
“这才刚刚开始,你可别轻易就死了,姑父。”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就死的。
“唔……”
权万松在做无谓的垂死挣扎,硬生生地用自己的腕骨把锁链挤出了一丝空隙。
他痛苦得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他却没有这个勇气。
如果可以,他宁愿凌玦直接一枪了结了自己,也不用遭这么多的罪。
“凌玦,求求你……”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要么给我个痛快……要么看在你姑姑和小嫄的面子上……放过我……”
“我就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才让你在这里苟延残喘这么久。”
凌玦再次按下银枪的保险,这次对准的是他的臂膀。
瞳孔猛地缩紧,理智全无。
“砰——”
又是一声枪响。
随着他再次扣下扳机,阴暗的地下室再次迸出一声哀嚎。
凌玦凝视着他,心里暴露出的是疯狂报复后的快感。
连续挨了两枪,权万松彻底昏死了过去。
张谦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始作俑者在好心地帮伤者包扎伤口。
“凌总,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他知道他的老板在生意上是杀伐果断、阴险狡诈的,但今天这么残暴的模样,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凌玦不疾不徐地帮权万松包扎伤口,到最后打结的时候,猛地收紧手上的的白纱布,指骨清晰突出。
“凌总,包扎之前是不是得简单处理下伤口?”
比如说先取出子弹,还有消毒这些?
“你在教我做事?”
凌玦淡淡地扫了张谦一眼,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我不敢……”
“嗯,你说的也没错,我这么帮他处理伤口的确太草率了。”
他又慢条斯理地把刚包扎好的绷带一圈一圈解开。
从旁边的医药箱拿出一把咬骨钳和弯头剪刀,又取出一瓶500ml的碘伏。
“……”张谦在一旁冒冷汗。
还真的要帮他处理伤口?
“这里没有麻醉剂。”凌玦喃喃自语,“没事,我下手会尽量轻一点的,姑父。”
说完这句话,他拧开碘伏的瓶口,拿着弯头剪刀剪开权万松臂膀处的衣料,然后往他枪伤的部位倒了大半瓶的碘伏。
伤口血肉模糊,大量的鲜血还在往外流,地面也被染红了一大片。
凌玦用碘伏消完毒,直接用咬骨钳扒开他的皮肉。
“子弹太深了……”
说完,他另外的手捏着弯头剪刀去剪开权万松的皮肉,然后咬骨钳缓缓转动。
一边扒一边剪……
神情无比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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