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你详细说一说上古者的事。我们进屋说吧。刚好我也有些事要告诉你。”
“嗯。”
两人把手机丢在客厅，进了卧室把门关上。
“和研究院对应的机构，科学院，他们的权力也特别大，能修改法律。赵妤曦好像也透露过修改法律的事，等我们成了组长，或许也可以这么做。赵妤曦还说她做的所有不对的事情，让我们尽量放过。别人问起就说是力不从心，而不是视而不见。”
“她想做什么？”
“大概是加冕为王吧。她对权力的热衷程度远超常人，所以她肯定会做出远超常人的事迹。”
“她加冕为王，那我们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盟友。她的渐近线还能再强化，前提是能找到一个不抢夺她的渐近线的人。如果不出意外，这个人就是我。”
“赵妤曦可靠吗？”
徐盈则思索着赵妤曦的所作所行，给了个不太确切的答复：“应该是可靠的。她帮了我们很多忙，告诉了我们很多秘密，包括帮别人实现愿望之后得到的渐近线含有杂质。这样的事都能往外说，她对我们肯定是真心的。虽说她做的这些事都是她自愿的，我们不用特别在意，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她稍微留点情面还是可以的。”
赵妤曦对他们当然是真心的，但如果赵妤曦没有分辨真言和谎言的能力，如果徐盈则没有通过她设置的一道又一道考验，赵妤曦可不会轻易把真心交出来。她的真心有严苛的条件，但一旦交出，便不轻易更改，不轻易变质。
“好吧，你和她更熟，你觉得可以，那就可以，我相信你。”
“不一定。如果她做出对我们有害的事，我会立刻改变主意。我的事差不多说完了，你那边呢？”
“前天夜里顾庭昼带我消灭了一个昌关城里的上古者，那人的渐近线是模仿力。他模仿到我身上来了，然后他30%的渐近主线也到了我这里。”慕正光拿出存在木印，高高抛起又接住，“它和银钥匙很像，但是我转化银钥匙要花好几个月，转化印章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
“又有新能力了，不错嘛。模仿力怎么用？有什么条件和限制吗？”
“据说，孙景祺本人使用模仿力只能复制上古者之下的渐近者的渐近线。但我最近还没有遇到上古者，不知道我使用模仿力有没有这样的限制。其实我们使用别人的能力多多少少都会有变化或不同，无论是金步摇还是银钥匙。”
“通常都是不好的变化，对吧？”
通常都是不好的变化，这是事实。使用金步摇的人可以操纵金步摇离体，但慕正光和徐盈则做不到。使用银钥匙的人可以用银钥匙召唤有质量的物体，但他们也做不到。
“嗯，但愿这次会不一样吧。”
“下午就能见到上古者了，你可以趁机试一试，提前想好说辞就行，毕竟我们使用别人的渐近线还是挺奇怪的。”
“好，我明白了。”
赵妤曦开了一上午的会，下午，她到碧海体育馆截住顾庭昼。她在眼中映出音符，用以探知计划的最后一步能否如愿进行。
“虽然我没说过音符有什么用，但你们大致能猜到一些，不妨说说吧。”
“录音录像。”
“音符的作用有很多，但恰恰没有录音、录像功能，你猜的偏差有点大。”
顾庭昼以往还真以为那些音符是用于录音录像的，因为只要和赵组长说起重要的事，她就会召出音符，不管是把音符放在眼中还是放在手上，反正音符是出来了。但如今赵组长告诉他，音符没有录音录像功能，他不由得想到了另一方面。
“能区分真话和假话？”
“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跟别人说，说了也没用，他们防备不了。既然明白了音符有什么作用，那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你就不要骗我了，请如实回答。”
顾庭昼很不高兴，故作严肃地戏谑道：“是，赵大人有什么问题请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