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北顾站在一旁,看着画依依耐心哄陌白的样子,觉得心里又酸又涩,她若能这般哄哄他,他愿连命都舍给她。
陌白被画依依求得心都软了,点头道:“依依莫哭,我能忍住的。”
躺在旁边的春副使也点头道:“只要死不了,就当是被上刑了。”
另外几名司卫也纷纷点头表示愿意忍。
画依依对秋副使说道:“若能寻些黑布过来给他们遮住眼睛,会好受些。”
旁边一名司卫听了立马去房间拿了很多黑布出来一一给陌白他们系在眼睛上,那黑布看着像是用刀割下的衣服下摆。
画依依回房间把配好的药都拿了出来,先让七人分别喝下了一大碗温水化开的药粉,然后又用温水送服了一把各种药丸。
画依依的药很有效,刚灌下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陌白几人便觉得肚子里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画依依又回房拿了药膏出来,让秋副使他们帮其他司卫涂抹在下身溃烂的地方。
画依依要亲自给陌白涂抹药膏的,可刚掀开陌白的床单,床单就被陌白紧紧抓住了。
“陌白,你放手,我要给你抹药。”
“你走开,让别人来。”陌白死死揪着床单不放。
“啧,你的小陌白我又不是没看过。”画依依用力扯着床单。
云北顾看着面前拉扯床单的两人,闷闷地转过身去。
秋副使连忙过来接过画依依手里的药膏,笑着说道:“画姑娘,还是我来给陌左使抹药吧。”
画依依犹豫了下,把药膏递给秋副使,认真说道:“好,那你来抹吧,要每一处被浸过的皮肤都要抹到,包括小陌白。”
“好的,好的。”秋副使憋笑道。
陌白等人被蒙上眼睛后,再次被抬到了日头下晒了起来,几人极力忍受着宛如烈火焚烧的灼热,但期间还是不断地有人惨叫出声。
秋副使看着痛苦不堪的几人,心情沉重地问画依依,“这入秋的日头又烈又爆,每日都要晒多久合适?”
画依依想了想说道:“今日第一次晒,怎么都要晒足两个时辰才行,每两刻钟翻一次身,明日起,每日只要晒到小陌白站起来便可以了。”
秋副使咳嗽了声,不好意思地问道:“那用其他方式让小陌白站起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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