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在画依依看来却成了气息不畅了,画依依急得抓起他的手腕给他号脉。
云北顾不忍见她着急下去,缓缓抽回手,“夫人莫怕,我无事。”
画依依气极了,眼底既隐着泪又冒着火,指着他骂道:“司破空,你太可恶了,我要是那个和你欢好的女子,我就怼着你的喉结亲一晚,把你直接亲死去,让这世人都来笑话你纵欲过度被女人玩死了。”
云北顾极力克制住内心的狂喜,别过脸不再看她,“夫人快些上药吧,不然我就要夫人兑现亲死我的承诺了。”
画依依从腰包里拿出一瓶药膏,用中指沾了些淡绿色透明的药膏,轻轻抹在云北顾伤痕累累的脖子上。
云北顾顿时觉得脖子清凉舒服了很多,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抹到重伤的喉结处,画依依微微用了些力把淤血揉散,见云北顾喉结滚动,以为是把他揉疼了,便给他轻轻吹了下。
云北顾连忙往后躲避,紧张地说道:“你抹药就抹药,别吹啊。”
画依依点点头,示意他坐正回来,边抹药边嘱咐道:“此次万幸没伤到咽喉,喉结的骨头是软的,可经不起牙齿啃咬,首领下次还是小心护着些吧。
这药膏每日抹三次,两日便可祛除大部分於痕了,喉结处可能要三日。你身为首领,这种痕迹要注意遮掩着些,让人瞧了会暗地里笑话的。”
云北顾幽幽地回道:“我只在夫人面前才露出来。”
画依依嗔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处理这种伤时别叫我夫人,我可没兴致去抓你的奸。”
云北顾心里委屈,“这是你昨夜抱着我又亲又啃留下的,今日又翻脸嫌弃我,好个没良心的女子。”
抹好药后,画依依拿起放在一旁的黑色布巾,此布巾早已汗湿了,画依依一抬手便把布巾扔到了旁边的纸篓里。
云北顾瞪大眼睛问道:“你扔了,我如何见人?”
画依依解释道:“你那布巾都湿透了,围着只会更难受。”
云北顾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道:“夫人可有帕子?”
画依依回道:“有的,但是不能给你用。”
云北顾无奈,腿一伸便把纸篓勾了过来,刚要弯腰去捡布巾,画依依连忙掏出自己的帕子妥协道:“脏,别捡,我这就把帕子给你围上。”
云北顾嘴角上扬,慢慢抬起下巴,把布满吻痕的脖子暴露在她面前。
画依依小心地帮他系帕子,尽量系得松散一些,系好后发现她的浅绿色帕子围在他的黄金面具下竟还挺好看的。
云北顾闻着她帕子上淡淡的香味,恋恋不舍地看着画依依。画依依把药膏放在桌子上,便转身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