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云北顾正难受地拉扯着脖子上的黑色布巾,见画依依不情不愿地回来了,径直走到她面前,快速把她拉到里间,催促道:“夫人快给我看看脖子上的伤。”
云北顾说罢便一把扯下了围着脖子的布巾,脖子上淤青红肿的斑驳痕迹让画依依瞬间羞红了脸。
画依依别过头去,怒骂道:“太过分了,你这种伤也好意思让我给你看。”
云北顾却坦然地说道:“就是因为是这种伤,才只能劳烦夫人帮我看看。”
画依依骂道:“呸,你顶着这一脖子和女子欢好受的伤痕,你还好意思唤我夫人,谁咬的你找谁看,我才不给你看。”画依依说罢,就要转身往外走。
云北顾却在后面无所谓地说道:“夫人若不给我看,我就这样走出去,别人若问我怎么伤的,我就说是夫人弄的。”
画依依猛地转过身,指着那张晃眼的黄金面具,“你”了半天才骂出三个字:“你无赖!”
画依依晃着小拳头抓狂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妥协了,“罢了,看在你把我从大火中救出来的份上,我就给你看这一次。”
画依依走上前,粗鲁地把云北顾按在椅子上,然后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看着他脖子上的伤痕,最为严重的是喉结处的淤痕,触目惊心的深紫色还透着血点。
画依依轻轻碰了下他的喉结处,问道:“吞咽时可疼?”
云北顾回道:“偶尔。”
画依依皱眉,命令道:“你吞咽几下我看看。”
云北顾吞咽了几下,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画依依这才看清於痕的范围正是喉结滚动的范围。
画依依忍不住嘲讽道:“这是被啃了多少次才黑紫成这般模样啊,奉劝首领大人欢好时节制些,这地方啃得狠了,可是会要命的。”
云北顾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反问道:“夫人若被吻了这里,可能节制。”
画依依瞪他一眼,骂道:“我才不像你这么胡乱纵欲,小心哪天欢好时死在女人身下。”
云北顾眸色微闪,玩味道:“夫人喜欢在上面?”
画依依一巴掌打在他喉结的青紫上,怒骂道:“司破空你胡说什么!”
云北顾痛“哼”一声,捂着喉结痛苦地弯下腰来,一副痛苦地说不出话的样子。
画依依以为自己把他打伤了,连忙蹲下身查看他的伤处,云北顾却故意紧紧捂着不让她看。
画依依急了,使劲扯开他的手,捧起他的头,盯着他的眼睛,命令道:“司破空,吞咽,快吞咽下。”
云北顾看着她眼里的担心和着急,竟看得有些痴了,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喉咙半天都没动静。
画依依急了,用力顺着他的脖子,喊道:“司破空,呼气,吸气。”
云北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了起来,抿着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