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婳陪着画依依在公主府住了几日,便决定起程继续去办“要事”了。
清晨,城门未开,准备出城的人和送别的人都在城门边的柳树下等着。
今日药经年和画婳要走,药弗生也要走。
陌白因南司有事暂时还无法离开,只得让药弗生先行,他后面忙完了再去和药弗生汇合。
一匹棕色的马疾驰而来,马在距离几人数丈远时便被急急地勒住了。
陌白翻身下马,快跑几步来到药经年面前,跪下请罪。
“不孝弟子陌白见过师父,弟子来迟了,请师父恕罪。”
药经年心里是欣慰的,却故意板着脸训道:“你不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起来吧,为师还有话要嘱咐你。”
陌白遵命起身,恭顺地站着听候吩咐,心中却暗暗叫苦,“弟子何时不孝了?这是客气,师父您老人家怎就当真了?”
药经年郑重嘱咐道:“依依在彤画城期间,你务必要照顾好她。
若有人敢欺她,你要帮她十倍欺回去。
若是遇到打不过的,飞鸽传书给为师,为师过来帮她打回去。”
“弟子遵命!”陌白拱手应下。
药经年眼睛眯了眯,似乎想到了什么,把陌白拉到一旁,低声道:“每个出现在依依身边的男子你都要小心留意着,好的小心盯着,不好的就索性都打跑去。”
“是,弟子一定小心留意。”陌白压低声音应下。
不远处,画依依孩子似的抱着画婳撒娇,画婳柔声嘱咐她要听师姑的话、不要惹事之类的。
画依依埋头在画师父怀里,乖乖地点头答应。
彤长公主今日也来给画婳和药经年送行,此刻看着画依依抱着画婳不放的一幕,既难过又羡慕。
彤长公主把一个颇为沉重的包袱递给画婳,然后顺手把画依依拉到自己身边。
“这些盘缠你带上,赶紧走吧,走了依依好和我亲近些。”
身后传来药经年刻意的咳嗽声,画依依回头看去,药师父正用怨怒又可怜的眼神注视着她。
画婳笑着催促画依依,“快去哄哄你药师父吧,他都气了两天了。”
画依依应了声“好”,慢慢踱步到药经年的面前,故意挡在前面,不让他放行李。
画依依嬉皮笑脸地说道:“药老头,你都气两天了,气大伤身,差不多就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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