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堂给靖南侯府老夫人磕十个头道歉,之后再下去领罚十板子,诬告之事便算了了。”
曹何氏闻言,“咚咚咚”地给老夫人磕头,磕到第五个时,老夫人说道:“好了,五个头够了。”
曹何氏愧疚道:“草民谢谢老夫人!”
一名司卫上来,把曹何氏带了下去。
南司府衙外传来骚乱之声,不一会,一名南司副使匆匆进来,在南司首领耳边耳语了几句。
南司首领起身对太子、南康郡王行礼道:“真是巧了,外面有个叫许炜的人,高举血书状告靖南侯府杀害他妻子,掳走他女儿。”
一脸憨厚的南康郡王赵就顿时恼了,“怎么又是状告靖南侯府杀人的,这肯定又是诬告,索性打出去得了。”
郑重阻拦道:“如此不妥。”
太子赵景晟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心想:对方这是有备而来啊,一局不成又接一局,那就索性奉陪到底,看看对方这次埋了多少底牌吧。
赵景晟对郑重说道:“那就有劳少卿大人再审一案吧。”
老夫人脸上微微闪现了一丝慌乱,云北顾不着痕迹地轻拍着老夫人略微紧绷的肩膀。
画依依走到老夫人身边,低声安慰,“祖母莫慌,凡事有孙女呢。”
云北顾看向画依依,画依依正抬头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安慰之意。
云鱼儿也想跑到老夫人身边去,却被彤长公主拉住了,低声在她耳边提醒道:“我们悄悄在里面听着,遇事了还能悄悄出去想办法。”
云鱼儿觉得甚是有理,就陪着彤长公主悄悄躲在老里间。
许炜举着血书跟着司卫来到了公堂上。
今日的许炜衣衫破旧,头发凌乱,脸上胡子拉碴,一幅落魄潦倒的模样。
画依依若不是之前见过他上万花楼寻欢,还真会以为他是因为容姝之死悲痛过度变成了这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