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厉声问道:“曹何氏,你可仔细看清了?”
曹何氏再次指着靖南侯府夫人的画像坚定地说道:“是这位夫人,草民可用一家老小性命担保,当日是这位夫人生下了男婴。”
郑重板着脸冷声说道:“曹何氏,你转身看看旁边坐着的老夫人,和你所指画像中的女子可相像?”
曹何氏转头看了靖南侯府老夫人数眼,转头回道:“不像。”
郑重猛地重拍惊堂木,怒声喝道:“好你个刁妇,靖南侯府老夫人和你所指的画像有八分相像,分明就是同一人,你不仅愚弄本官,还敢诬蔑靖南侯府,来人啊,拖下去关起来。”
曹何氏大喊冤枉。
云北顾站起来,看着瑟瑟发抖的曹何氏冷声说道:“曹何氏,本侯有几句话想问你,你若老实回答本侯,本侯看在你年迈的份上可为你求情,网开一面。”
曹何氏无助地看向云北顾。
云北顾冷声问道:“据本侯调查,你这几十年来和那五名稳婆并无来往。
其中有两名稳婆还随儿子去了临县,你是如何得知她们死了?”
曹何氏跪在地上颤抖着回道:“前些日子草民五十寿辰,媳妇带草民去买成衣,草民在试衣服时听到隔壁两妇人说的。
那两人说当年沈家夫人生的是儿子,靖南侯府夫人生的是女儿,靖南侯府夫人想要一个儿子,便偷偷换了沈家夫人的孩子,沈家当时获了罪,沈家夫人无依无靠只能忍下了。”
云北顾气愤地质问道:“就这么一句无凭无据的话,你便敢状告我靖南侯府杀人、换婴欺君?”
曹何氏忙磕头悲呼道:“草民起初也是不敢的,草民听了此事也是半信半疑暗暗藏在心里,谁都不敢说,直到杀手逼上门来,草民才怕了。”
云北顾冷声问道:“你既然害怕,为何当时不报官?你花了半月上京城状告,你就不怕在上京的路上被人灭口吗?”
曹何氏痛哭流涕,泣不成声道:“草民,草民,草民也是被逼的,草民的小儿子沉迷红袖阁一女子,欠了许多的钱,红袖阁把草民的小儿子抓走了,对方说草民只要上京将此事说出来,便能帮草民把小儿子欠的钱都还了,还把那青楼女子赎出来给草民的小儿子做妾。”
云北顾逼问道:“对方是男是女?什么长相?多大年纪?”
曹何氏哭着回道:“那日草民去红袖阁求老鸨时,那人是隔着屏风说的话,只知是男子,听口语不像本地人,其他的草民便不知了。”
云北顾见曹何氏神情悲痛,言词恳切,不似作假,拱手对郑重说道:“大人,曹何氏也是救儿心切才被人设局蒙骗诬告我靖南侯府的,念在她年岁已高,靖南侯府便不追究她的诬蔑之罪了。”
郑重佩服地点头,转头对曹何氏厉声道:“曹何氏,既然靖南侯府宽容大量不追究你诬蔑之罪,本官也不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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